这时候倒也不疼,感受像是有一杯温水倒在了伤口上,并没有甚么异物感。
“爷,这是啥子啊?”我忍不住问了句。
看着身上鼓出来的那十二个肉包,我已经疼得精力恍忽了,要说我有没有疼晕畴昔,这个我真的说不准。
“一种止血药。”老爷子含混其辞的说着,顺手就拿起了那把小刀,问我:“筹办好了吗?”
老爷子没说话,拿着这团绿棉球,在我的左手脉门处涂了几下。
我压根就没感遭到疼,几近是刹时,脉门上就让老爷子划开了一条小口。
在碰触到伤口的刹时,落恶子像是接收到了水分,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收缩了起来,体积大了两倍还不止。
我看着那把小尖刀,有些严峻的点点头,大气都不敢出。
搞不好我上一秒就晕畴昔了,只不过下一秒又疼得醒了过来。
老爷子看着我的时候,脸上的神采有些庞大,像是欣喜,又像是失落。
老爷子唉声感喟的说着,一抬手,便将托盘里的竹筒拿了起来。
疼是一方面,最让我受不了的,还是老爷子那种一脸惊奇的神采。
“成了!”
此时,我身上的那些肉包已经消下去了,而那些埋入了落恶子的伤口,全都莫名其妙的合上了,只能模糊瞥见一条血线。
说着,他叹了口气,仿佛没有刚才那么高兴,悄悄拍了拍我的脑袋。
不得不说,这刀看起来虽小,却不测的锋利。
但我千万没想到的是,这些落恶子压根就不消缝!
下一秒,我的脉门上三寸处,就鼓起来了一个落恶子体积大的肉包。
“过关了。”
我正拿着小刀研讨呢,老爷子俄然走了出去,伸手抽走了小刀,然后让我把衣服脱了,安生点在床上躺着。
阿谁竹筒里装着的应当是液体,只见老爷子用止血钳夹着棉球,往内里蘸了蘸,抽出来后,棉球完整变成了幽绿色。
俄然间,老爷子镇静的一声大吼,差点没把我吓尿了。
我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我当时真的是气哭了,各位可别觉得我是夸大。
我笑了笑,紧咬着牙,几近是挣扎着翻过了身,看了看身上的环境。
不晓得老爷子所说的疼,究竟能有多疼......
顷刻,一股独特的味道在房间里满盈了起来,那有点像是中草药的味道,闻着还挺好闻的。
在我发楞之际,老爷子俄然抬起手来,用止血钳从罐中夹出了一片落恶子,满脸心疼的看了看我:“幺儿,忍住啊。”
“这不对啊......老爷子不是说疼吗.......”我紧咬着牙,不敢收回一点声音,只敢在内心嘶吼,拼着命的忍着这类奇痒:“这如何变成痒了?!!”
刀柄是用木头做的,细心一看,上面还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斑纹,又像是符咒。
但是还没过几秒,我的手腕就开端痒了起来。
超乎你的设想?!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老爷子猛地一伸手,拍在了我的后脑勺上:“幺儿!从速起来!已经完事了!”
老爷子像是没事人一样,用小刀在我脉门处比划了几下,猛地一用力就划了下去。
借着老爷子手上的力量,我勉强翻了个身,在那过程中,我只感受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一样。
我点点头,没敢有太大的行动,拼着命咬紧了牙,只祷告着时候能过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