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阿谁虎头虎脑的大牛也跟着站了起来,开口说道:“我跟掌盘子去,铁头说的不错,要不是掌盘子的话,我们早就饿死了,哪儿还能在这儿呆着?这年初命贱,怕死有逑用,该死逑朝上,我豁出去了!”
刘扒皮确切财大气粗,颠末一番运营,他的庄子眼下占地足有好几十亩地的模样,四周筑起了高达一丈多的夯土土墙,并且四角都又用原木搭建起来的箭楼,只要前后两个门可供人出入,围着庄子四周还挖有一道深壕,出入庄子都要放下吊桥,四周便是开阔的农田,在土墙上能够看的很远,根基上有人靠近庄子,都躲不开庄子内里人的眼睛,绝对是一个易守难攻之地。
大师都有些犯憷,有些思疑肖天健是不是疯了,竟然信赖冯狗子这个痞子的话,领着他们去打刘扒皮的庄子,这的确就是拿他们的性命开打趣嘛!不由得世人都有些拿不定主张,到底是不是跟着一起去。
故此赵二驴一提让他领着这群人去投高迎祥,肖天健当即大为光火,顿时出言对赵二驴这帮人呵叱道,大师一听肖天健发话,因而从速纷繁闭嘴,老诚恳实的呆在了一旁。
终究没有一小我挑选分开,因为统统人都晓得,假定他们分开的话,很能够连几天都活不畴昔,眼下他们能有人带着,好歹另有一线但愿,以是固然大师有些担忧,但是终究还是都留了下来。
“冯狗子,你把话说完,为何会发起我们去打刘扒皮的寨子?你是如何想的?”肖天健转向了冯狗子对他问道。
二十多里不算远,但是对于他们这群人来讲,却还是走了大半天,直到下中午分才来到了刘家庄四周。
“好!我信你!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明天我们就去干个大票,就打刘扒皮的寨子!”肖天健站起来对在场的统统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