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沟壑都还是循环的,就像盘猴子路一样,在最高的那条沟壑上有十来只个头很大的蚂蚁,将近有老鼠那么大了,这十来只蚂蚁上半身乌黑发亮,触角诡异的转动着,圆鼓鼓的腹部是红色的,尾端在开释着一颗颗黏糊糊的卵,并且速率非常快,几近是不断的产卵。
刘旺才接过铜蟾蜍说:“好,我晓得了,不过你一会提示的时候别说八卦方位啊,我听不懂,直接换成东南西北的方向就行啊。”
在我话音刚落的同时刘旺才立马端着铜蟾蜍按了下,氛围中传出一声锋利的吼怒,一粒弹珠一闪,等我回过神的时候一只蚁后飞到了乾位的轨迹上,弹珠打掉了它的腿,蚁后扭捏了两下又开端回旋了。
“被特别培养过的,还不止一只蚁后。”郭高岭皱起了眉头。
刘旺才愣愣道:“那人是如何把蚂蚁弄到这来的?”
当我们看到内里的环境时汗毛一下就竖起来了,这里都被蚂蚁蛀出了十来平米的空间,地上都是土,四周都是遍及粗细不等沟壑的土层,大量的蚂蚁在沟壑里爬动,沟壑里还都是米粒大小的红色蚂蚁卵,一颗颗紧紧挨着密密麻麻。
“蚁后的回旋是遵循八卦方位的,是颠末那人特别练习的,只要摸准它们的下一步行动,提早脱手才气对于!”郭高岭说。
我点点头。
“别动它,它身上都是毒!”郭高岭顿时节制了我的手,夺过我手上的寻龙尺,快速将蚁后给挑开了。
我咬牙点了点头,郭高岭手起刀落,割开了我手上的经络放血,爬动的蚂蚁跟着血一下贱了出来,血流越来越快,地上都呈现了很大一滩,蚂蚁在血里猖獗爬动着。
“旺才,拿刀来!”郭高岭叫道。
“我来指导!”我说。
我吓的大呼了起来,本能的想伸手拍它。
这看似简朴的伎俩,却要眼疾手快,相差分毫都没法精确的击中蚁后,郭高岭没题目,但刘旺才就不好说了。
到了这上面我才认识到不管是火攻还是电攻全都无效,这上面污水臭气里含有沼气,火攻轻易把整条排水管都烧着了,一旦产生爆炸搞不好全部都会都会影响到,电攻更不可,下水道潮湿非常,水是导电的,我们本身都在内里,顿时就会毙命,以是只能看环境在说了。
刘旺才从速把弹簧刀递了过来,郭高岭神采凝重的说:“你忍一忍,如果不这么做,等这些蚂蚁顺着经络血管分散满身,你就死定了!”
我的手都被包扎的没知觉了。
我想了想取出了寻龙尺,郭高岭点点头,我就试着悄悄捅了下一只蚁后的腹部,这只蚁后当即转动起来,腹部一缩,不产卵了,俄然从身材两侧伸出埋没的透明翅膀,一下朝我飞了过来!
刘旺才从速过来了,我从风水包里取出了一个铜蟾蜍递给他,说:“这只铜蟾蜍肚子里都是小弹珠,本来是风水顶用来定位的,但也能当作兵器,用法跟手枪一样,你按下蟾蜍的头部,蟾蜍会伸开嘴发射弹珠,一会我指导你方位。”
我们顺着蚁群涌来的方位爬畴昔,很快就找到了蚁群的泉源,郭高岭说这里恰好就是喷泉池上面了。
郭高岭顿时跟刘旺才背靠背,刘旺才看着不竭回旋的蚁后慌了神,说:“老郭,咋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