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咳一声,敲了敲那敞开的院门,引发了他们的重视。
那中年男人和拓跋庆玉一愣,随后仓猝站起家来,面带笑容朝我走来。
大舅和拓跋庆玉仓促赶来了,应当是被方才那庞大的动静吸引,想过来看看是如何回事了。
“表弟,之前表哥不晓得你的身份,在谷口那边多有获咎,还请表弟不要介怀啊!”拓跋庆玉姿势摆的很低,非常当真的拱手报歉。
大舅看着我,神采有些庞大,最后长叹一声,说道:“行,你本身去找他吧!”
我紧攥拳头,看着他那盖在腿上的毛毯,沉声说道:“如何回事?你莫非没有解释?如何会奖惩这么重?”
拓跋凌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急吼道:“你干吗?你想……”
说完这话以后,大舅瞥了拓跋庆玉一眼,拓跋庆玉的神采仿佛更丢脸了,没有吭声。
或许看出了我心中的烦闷,拓跋凌轻笑,将视野转向那棵老树,似自语又似对我说道:“一颗老树生长,枝繁叶茂,冲的最快最显眼的,常常就是死的最快的。必须得修剪,如果不修剪的话,其他的树枝树叶获得的营养就少了,这是一种均衡。嗯,简朴来讲,枪打出头鸟,这些年我蹦跶的太欢了,眼看着平辈当中已经有了一枝独秀的趋势,不停止一下,哪天万一打个雷甚么的,第一个劈到的就是我了。现在,挺好的,没有人会存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