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拿我的一条命,酬谢爷爷这十八年的哺育之恩了。
那上面的符文之类的东西我已经都学会了,只不过有一些比较繁奥的符文发挥不出来罢了,肮脏老头子此时说出如许的话,较着那本道藏上有甚么我不晓得的奥妙。
接下来的几天时候,我没有分开过这间房,整天待在这木桶中,吃喝拉撒都是肮脏老头子照顾着。
说着,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脑袋,哼哼着说道:“你小子命大,要不是我及时赶返来,你这条小命就真的不保了!”
肮脏老头子,此时手里拿着一柄木剑,跟跳大神似的环绕着我地点的木桶蹦跶着。
我晓得他的意义,他的意义是爷爷杀我的那一刻,我这条命就已经还给爷爷了,十八年的哺育之恩算是还清了。只不过,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此时的我,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内,装潢粗陋,很像之前我们乡村住的那种瓦房。而我,则是坐在一个大木桶里,浸泡在披发着刺鼻药香气味的液体当中。
这是那里?
靠,好痛!
透过那有些黑绿的药草汁液,我看到了我胸膛上的伤口,顿时愣住了。
只不过,此次爷爷做的实在太绝了,杀了全村的人,仅仅是为了抨击当年的事情吗?那得恨到甚么程度才会做出如许残暴的事情啊!
听到这歌声以后,我精力为之一振,本来含混的认识,这时候俄然变得有些复苏起来,艰巨的转头朝寿衣店外看去。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关于爷爷的事情,关于我本身的事情。悲伤难过过,黯然神伤过,但是用肮脏老头子的话来讲,我现在的这条命算是捡返来的了,相称于重生了,有些事该放下还是要放下了。
此时所处的位置,是一座荒山之上,这间瓦房从内里看有些老旧,像是之前那种看管林子的人住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