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搓搓手,“好了。皮子除了一个箭孔,几近无缺无损。肉大抵二十多斤,狗下水也清算了,给你喂狐狸。”
但对于当时已退守南海,军需断绝的宋军来讲,无疑是一次贵重的补给。可惜军需还没送到,崖山已经大败,宋朝完整灭亡,军需也无处可送了。
“对了,你在韩国如何能拘系我?有法律权么?”
日王不允,只愿助军需粮四千石,盔甲千具,长枪两千杆,倭刀三百把,铁八万斤,弓千张,箭五万枝等。
“感谢警花。”
“祥兴二年三月初二,太傅令余赴日求援,与北夷决南海。余乃率船北上,于十七日抵日,二十五日见日王北条氏。言诸夏危如累卵,请发援兵共拒蛮夷。
崔秀宁摸摸脸,“我笑了吗?”
展转大海数月,八月入台州,欲联络太傅旧部。未至,路遭元军搜捕,摆布保护突围,血战尽死,余仅以身免。闻齐鲁有义兵反元,乃出海孤身北上,幸遇太傅旧部。然病重不起,乃作此图。南望崖山,泣血再拜。祥兴二年十月四日遗言,耻不留名。”
“好好好,差人,算你赢了。”
比及火塘再度烧起来,两人的脾气都好了很多。
“我不睡了,让你睡吧。”
李洛起首看到几百个繁体字,幸亏两人都熟谙。
“真记不得了。”
“你搞得东西,都是几国的首要文物!就算我不抓你,你觉得你真跑得掉?你有朋友已经自首把你供出来了,好笑你还蒙在鼓里。别说一个亿,你十个亿都没机遇花!”
“我懂了。你能够有一百个来由抓我。比如被我偷钱,非礼,索债不还等等。只要扭送到韩国警局实施手续就行……我去!狗下水呢?”
李洛:“……”
崔秀宁哼了一声,脑袋钻进被子。
“差人,请你考虑下劳动听民的辛苦好吧?一整夜的我但是没过合眼。”
“我靠,本来是这么操纵的!”
至于“军需图”如何被柳家人晓得,就不得而知了。可惜“宝木部”获得军需图,却又阴差阳错落到李洛手里。想到这报酬国驰驱,颠沛流浪,九死平生的遭受,两人不由非常怜悯佩服。
“好冷,冻得睡不了。”崔秀宁打个哈欠,“请你拿两斤狗肉,去安家换柴烧好么。”
“以是,逃犯你快把这死狗剥了,给将来警狐的妈妈补点营养。”
好不轻易天亮,李洛提起一块狗肉,往安家走去。留下崔秀宁在屋子里顿脚取暖。
“好吧。对了,狐狸……狐狸快生了啊。”
“切,谁说我在拘系你?你偷了我钱包,我才追你。等抓到你扭送到韩国警局,你就是通缉犯了。”
李洛只好徒劳的再次低头看图,却不知崔秀宁嘴角漾起一丝滑头的笑意。
崔秀宁内心想:“我当然晓得,但就不奉告人渣。此人渣如此不循分,拿到多量设备如何能够不折腾?到时就是天大的祸事。”
“被狐狸叼走了。”
至于文中的太傅,应当指张世杰。因为张世杰与文天祥,陆秀夫并称“宋末三杰”,官封太傅,也是崖山之战的总批示。
比及李洛把死狗剥了皮清算好,天都快亮了。此时柴已经烧完,睡了一觉的崔秀宁都冻的醒过来。
“实在吧,就是你想起来也没用。”李洛手一摊,自我安抚的说,“我们没有本身的大海船。茫茫三千里海路,划子分分钟就翻了,并且找到物质也运不返来。第二,就算咱有大海船,也没有几百人的可靠人手搬运护航。说白了,这图现在就是一张画饼。唉,白瞎这么多粮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