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秀宁笑道,“明天是个好日子。你名正言顺的有了战船,还能获很多量战马。”
李洛是李签的侄子,背后就是李阀,他怕甚么?现在他有了世人吃空饷的证据,只要性子够野,把世人一锅端又有何不成?
“都搞定了?”崔秀宁见到李洛就问。
但是,李洛这小男人恰好敢这么做。
一时候,几近统统优良的水兵和什长都获得汲引,大家皆大欢乐,对新来的司御又是佩服又是感激,很快就萌收回效力之心。
这两个职务一个卖力军法督战,一个卖力练习,都是军中要职。
这些下级军官,都是夫君阶层或者小世族出身,并没有甚么背景。比及灰尘落定,他们的结局,应当就是发配济州岛。
吃空饷这事,可大可小。说大,必定是极刑,说小,也是撤职罚没。
一向忙到入夜,李洛才分开左营回到坞堡。固然他是左营司御,但他并不筹算每天泡在虎帐。
玄福惊的目瞪口呆。
第四:本日起,统统左营将士都改驻水营,烧毁陆营。
毕竟,一向以来,不都是“大多数人没题目,有题目的只是一小撮”的么?
比及左营大力清算以后,左营将会成为他撬动高丽军界的一个杠杆。
众军官上至七品司猛,下至九品队官,全数被收缴佩刀,脱下头盔。然后让众水兵揭露揭露平时贪墨军饷,剥削水兵的军官。
到时,以左营为后盾,掌控全部江华海军的兵权。至于洪谦,他既然那么爱钱,那就做一个贩子去吧。
第五:招募新兵,满编左营。
李洛乃至敢直接绕过水军节制使洪谦,直接把事情捅到王京,凡事自有李签给他撑腰。
想到这里,几十个军官神采灰败,只能低头沮丧的束手就擒。
司御,并没有把他们全数拘系的权力!
“来人,将他们全数临时羁押,等本官行文兵曹,将此案交由朝廷决计。”李洛一锤定音,除了姜成义和安敬九两人以外,三十六个军官全数被节制起来。
想到这里,玄福平买卖气顿时冰消雪融。他再不甘,又能如何?何如出身不济啊!
就像现在,明显李洛已经把他获咎到死了,但是本身仍然不敢完整撕破脸。
本来他还觉得李洛老练,但是现在…谁如果感觉李洛老练,那才是真的老练。玄福感觉本身很悲催。
但是,即便这李司御坏了“端方”,他们又能如何呢?
李洛看着跪倒请命的统统水兵,再看向玄福和众军官,指着水兵们说道:“玄福,你晓得甚么是真正的公愤难犯么?这才是!”
别说几十个军官,就是再多几倍,他也敢乱来。
第二:本日起,每日停止船下水战练习。不堪练习者,淘汰出左营。
就算有这个权力,统统军官都被拿了,兵谁来带?还稳定套了?
他一个新官,固然需求杀鸡儆猴,建立权威,但是……那不该该是少数人不利么?如何能够被一锅端?
李洛问了姜成义和安敬九几句话,感受他们都是可用之才,当即就让姜成义代理司猛之职,让安敬九代理司勇之职。
第一:清算军纪,提振军容,清除民风。
新司御的严肃,转眼间就在他们心中建立起来。
毕竟,除了姜成义和安敬九,他们都是不洁净的男人。这些年,他们谁没贪墨过军饷?
然后,李洛按照两人的保举,再亲身和被保举的水兵什长说话,最后从中遴选出代理队官的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