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浪喷在她脸上,滚过的那一片肌肤立即一片潮湿。
聂真真被他身上这类狂野的气势压住了,仿佛见到了第一次打劫她的阿谁男人!不,比阿谁时候,更加凶悍。
“真真……”
他一勾薄唇,又是那种险恶至极的笑,那种笑,带着即将毁灭的快感,让人莫名镇静。
这里她向来没有来过,但仰仗韩家的财力想要在那里置一处房产的确就跟出门买份豆浆油条一样轻松。
“我问你,做了几次!”韩澈红了眼,眼睑上那一层薄弱的紫色血管看得聂真至心惊,她已经悔怨,不该撒这个谎。
现在韩澈的行动又不像以往两次那么倔强,过分的和顺,她的身材诚笃的在这类和顺守势下变得柔嫩而放松。
“不……”她摇着头,泪水滚在床单上,她想说:不是的,她说的不是真的。
谁来奉告她,如何做,才是对的?
“你们,有过了?”
韩澈想他疯了,对,他就是疯了!他的女人,他向来没有这么想要过的女人,恰好是他的侄女!他想要她,到了连伦常都能够不顾及的境地!
他的胸膛有着清楚的纹理,不显山不露水的强健,聂真真却用一只手就抵住了。
“呃……”聂真真闷哼一声,皱了眉。
这话言简意赅,但问到了重点。聂真真乍一听还很恍忽,但要了解起来实在太轻易,固然甚么都没有,但这个时候,她不能这么说。
“你!”韩澈被她一句两句话堵得满心伤胀,他不想解释,也不想跟她辩论,这么久没有见她,他是一心想要跟她好好温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