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进浴缸,头上放着水,坐在浴缸里的薄荷满身**,浑身吻痕、淤青,捧着本身的头,她哭了。
橘色的灯光,暗沉的家居,含混的房间。
薄荷感觉讽刺,他竟然还能道晨安?薄荷用力的抿着唇,死死的盯着男人,如果问她现在心内里最恨的人谁,必然是这个男人。她恨不得杀了他,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啃他的骨头。
为甚么会如许?为甚么……她不过是来观光的,她不过是想放开本身的心,她不过是想让本身能够少一点儿压抑,让本身找回一点点的欢愉,但是为甚么会变成如许?差点儿被轮jian,被人验身,被人当作赌注,乃至和陌生人缠爱一夜……!?
男人低头吻了吻薄荷的头发,然后便重重的压上了她的唇,从所未有的投入,从所未有的狂烈……和短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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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垂的她仿佛把握了其中技能,回应也渐渐的不再青涩,而是越来越主动,很快便获得男人的赞美:“我的小猫,很乖,学得很快嘛……”
固然很痛,但是薄荷还是用手把本身身材里的某些东西清理的干清干净才肯罢休。洗洁净了身材却洗不掉身上那些留下的印记。站在镜子前,她看着本身,向来都没有如此的讨厌过本身的身材。
薄荷动了动才惊觉本身的身材痛的没法忍耐,特别是身材某一处正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都在提示着她仿佛产生了不该产生的事!
“我能够解开你的脚链,但是你要本身爬过来。”翻开盒子取出钥匙勾在手指上,男人悄悄的晃了晃。
房间很大,床也很大……灰色的被褥,灰色的床单,另有本身充满清淤伤痕的胳膊。
薄荷捧着本身的头的确欲哭无泪,她莫非真的就这么**了!?发明手铐已经在不晓得甚么时候被解开了,脚链也是……
男人‘碰’的一声用脚勾上门,然后快步走到床边将怀里的女人直接扔在床上,本身则站在床边看着她如何挣扎,如何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