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小七走了一会,还是没有听到那种喧闹的声音,“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这么久了还没听到宴会的声音。”
在我面前的人不是小七,而是帝后。
一分一秒都是煎熬,那种痛苦逼得我连嗟叹声都发不持续。
“秦子墨呢?”我抬了抬眸,“他去插手公主的生辰宴会了么?”
“不!”一个椅子,上面扎满了颀长的针,椅子上面还生了一盆火,“不,你如许对我,秦子墨不会放过你的。”
周越没有否定,算是默许,“将军叮咛,要么将在内里守着夫人,直到他返来。”
我是被一阵疼痛弄醒的,针扎的疼痛遍及在了我的满身。
“嗯。”我淡淡得回应了一声,不晓得秦子墨到底要叫我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