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秦子墨没有调子的说了这么一句,便抱着我大步分开。
刀疤男明显是老迈,他呼啸着扯住了我的头发,硬生生的扯下了一把,“还跟我玩花腔?”一边扯一边摸我的脸。
“一条贱命罢了,她伤过你,本就该死!”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醒了?”声音降落且带着一种勾惹人的磁性,手摸向我的面庞,“还疼吗?”
我吞了吞口水,弱弱得说,“林洁?谁是林洁啊?几位年老是不是认错了啊。”
听到衣服破裂的声音,我想死,真的想死。
“本来就笨,再拍就傻了。”
那到底是谁?那小我我必然熟谙,是谁,到底是谁。
秦子墨现在正站着窗前背对着我,颀长的背影,有说不尽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