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伤现在还没完整好吧,如何能扛得起她来?
“不要你管!”
“……”这家伙!
中间这倔强的女人,坐在一旁,眼泪竟然越流越多。
白夜擎跟着上去。
冷冷的抬目,和她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她眼里涌出的泪花,让他怔愣,眉心不由得皱起。
嗯,猎奇特,现在被他骂’蠢到了顶点’,她竟然都不感觉恼火了。就连方才内心那些肝火和委曲,也都莫名其妙的烟消云散。
这男人!
这混蛋!
“感冒。”白夜擎随口一说。
可明显……梨花落雨的模样,看起来……非常楚楚不幸……
“再动一下尝尝!”他咬着牙。
“还不是因为你这蠢女人……”
“……”他不语。
不对!她到底在想甚么?现在该担忧的是本身吧!
一阵天旋地转,夏星斗惊呼一声,身子被他直接扛到了肩上。
“别装了。我都看出来了。”
“那就好。”夏星斗这会儿才松口气,“我出来看看他。”
他感觉烦躁。也不晓得为甚么,大抵是她哭的模样真的太丢脸。
“真这么说?”
“……”夏星斗被吼得一愣一愣,半晌,都怔在那没有回得过神来。
本来如此么……以是,是本身曲解了他,白活力了?
“嗯。”
她忿忿的把纸巾夺过来,哽咽的道:“早晓得你这么可爱,之前受伤的时候我就不该去照顾你……”
她却吸吸鼻子,倔强的把脸移开,视野落到窗外去。尽能够假装安静的模样。
“你再敢闹,我就让你看看,甚么才是真正的耍地痞!”白夜擎恨恨的咬牙。
她说着,悄悄出来。也没有开灯,只是借着窗外的月光,摸到床边上。
“哭甚么?”他问。
她咬牙,抡着拳头,捶他,“白夜擎,你放我下来!就是把腿走断了,我都不坐你的车!”
“你倒是说啊。”
一起上,目光总不自发地往中间飘去。
夏星斗在气头上,更是没发觉。
他就真的那么做了!
夏星斗一心牵挂着孩子,也顾不得清算一下,换了鞋子就仓促上楼。
白夜擎冷哼一声,恨恨的盯着她倔强的脸,“该碰的,不该碰的,都碰过了。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晚了?”
回到总统府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白夜擎哼了一声,当真没管了。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去。踩下油门,开车往前走。
白夜擎哼笑一声,“我要有个你这么蠢这么不听话的宠物,早亲手宰来炖了!”
“我不委曲么?”夏星斗红着眼瞪他,“你要我给你生孩子,我就得背着骂名给你生孩子;你要欺负我,就……就那么欺负我;现在你想让我坐你的车,就坐你的车,不想我坐你的车,就那么凶的吼我。”
白夜擎被她闹得烦起来,“啪――”一声,一掌直接扇在她挺翘都雅的粉臀上。
好一会儿,她冷静的、不动声色的擦掉眼泪,方才瞪他的眼神也乖乖的收了归去。
夏星斗诘问:“因为我如何了?”
她忧心忡忡的模样,让白夜擎多少有些不忍。“行了,傅大夫来看过,说是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想起前次被欺负的事,她梗着脖子,麻着胆量骂。
“他已经睡了。”在儿童房门被她推开一条细缝的时候,白夜擎在一旁提示。
白夜擎阴沉着一张俊脸,没理睬她,只上前一步,长臂不由分辩箍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