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浑身肌肉时不时抽搐,连话都说不出来。
“师哥,这……”宁中则还是一头雾水。
“老田,你现在晓得嘴贱的了局了吧?”林安之笑眯眯的说道,“你如果不平气,我们再来一轮?”
“老田,黄金丹的滋味不错吧。”林安之看着田伯光道。
“啪!”林安之又是一巴掌,这一次田伯光的牙齿固然没掉,但疼痛却比昨晚犹有过之。
林安之忍不住为田伯光鼓掌,他竖起大拇指道:“够硬气!黄金丹是我炼的,我最清楚它的药力。平凡人能撑过一分钟就不错了,你竟然撑了二非常钟,很好!不过老田,我可奉告你,黄金丹现在的药力只开释了非常之一。你如果还是不共同,那接下来就有得享用了。”
林安之等了一刻钟,再次将田伯光点住,封住黄金丹的药力。
岳不群沉着脸道:“先回华山再说吧,我们分开几天,不晓得山上乱成甚么模样。”
林安之道:“这话你还是问岳掌门吧,我说了也没甚么意义,有些事情大师晓得就好。岳掌门,我本偶然于华山,你可不要逼我。”
余沧海从福威镖局铩羽而逃已经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了,岳不群存眷福威镖局,天然晓得。他也探听到,是福威镖局出了妙手,重伤了余沧海。不过林安之太太低调,加上他聪慧儿的名声在外,老奸大奸如岳不群也没法把他和吊打余沧海的妙手联络起来。
又过了五分钟,林安之在田伯光身上点了两下。
“你田……”
林安之微微一笑,静等了三分钟。三分钟后,田伯光眼神板滞,身材生硬,脸上五官扭曲,明显接受了庞大的痛苦。
林安之“啪”的一下,又甩了田伯光一巴掌:“老子是纯爷们,想甚么功德儿呢你?”
佩服归佩服,林安之可不会留手。
田伯光顶着一个猪头,双眼直直看着林安之,目光中带着仇恨。
林安之静坐参悟神行万里,这是田伯光偶尔获得的轻功,最是善于长途赶路。田伯光能获得万里独行的称呼,除了他在轻功一道上资质不凡,这门功法也不成忽视。
田伯光真的有点害怕林安之了,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他是个淫贼,但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么被欺侮,贰内心都有暗影了。
林安之笑着取出一个玉瓶,朝田伯光嘴里塞了一枚药丸,这是他亲手所配,对外伤有奇效。公然,一炷香后,田伯光脸上的红肿消逝了一大半。
“咦,如何不说了?”林安之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声音,惊奇道。
“你田爷爷……”
田伯光固然被打,内心却很高兴,本身的菊花保住了。
“既然你想尝尝我的手腕,我也不能让你绝望。”林安之又拿出一枚药丸,“这是我亲手炼制的黄金丹,首要成分是金波旬花,你或许没有传闻过,但没有干系。”
第二天,林安之带着田伯光出城。邻近中午,林安之在一处山林停下,把田伯光扔在地上。
“啪!”
“啪!”林安之又打了他一巴掌。
“林少侠,你这是甚么意义?”宁中则不乐意了,本身丈夫堂堂华山掌门被一个小辈如此挤兑,她当然不肯意。
“老田,你是淫贼也好,飞贼也罢,如果不是冲犯我,我也懒得管你。但是,谁让咱俩有缘,千里相会于华阴。”林安之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