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有假?”卖笋小贩道,“我亲戚对阿谁奸夫印象深得很,大理寺抓人的时候,他一眼就认出来了。不过那奸夫长得倒挺浅显,也不晓得公主看上了他甚么,莫非是驸马……不太行?”
宸阳宫内,昌隆帝正在翻看一份秘报。
“你是说,阿谁奸、奸夫,昨天下午被大理寺的人抓走了?”宁王这下不敢吃瓜了,他手上的瓜被吓掉了。
最后在昌隆帝的吼怒声中,宁王哭哭啼啼的走了,还领了份工部的差事。他那哀痛孤傲的背影,就像是在记念本身逝去的落拓人生。
“王老二,好长时候都不见你出来摆摊,家里发财了?”中间卖笋的菜贩指了指天,“这都下午了,摆摊赚不了甚么钱啊。”
“父皇,夜色已深,您该回寝宫歇息了。”太子放下朱笔,搓动手道,“传闻此次有些使臣国送了很多标致宝石来,儿臣想给媳妇做几套宝石衣服,您看……”
“甚么都别想,在奏折没有批完之前,你那里都别想去。”昌隆帝刻毒无情道,“媳妇朕厚着脸皮帮你求娶了,私库里的珠宝玉石也被你搬去东宫了,你还想甚么?”
“传闻这位公主的驸马,当年还是甚么都城驰名的美女人,没想到还是被戴了绿帽子。”大师脑补了一番公主如何偷偷与小白脸幽会今后,“阿谁驸马不是读书人吗,如何能容忍这类事?”
目睹这些人越聊越下贱,宁王从速开口道:“你们也不要瞎猜,说不定是个想去公主府盗窃的小贼呢?”
宁王看着这两筐瓜, 小腿肚子有些颤栗。
昌隆帝笑骂道:“你这是想把阿谁玳瑁三皇子给气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