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下人做事没轻没重,吓着两位娘娘了。”花琉璃站在门口,朝林妃与贤妃福了福身,“臣女见过两位娘娘。”
她反唇相讥道:“究竟是甚么让你感觉, 陛下宠嬖你?”
“还愣着干甚么?”贤妃不满地看了眼身边的宫人,“还不好好扶着郡主?”
贤妃听着这话,实在感觉荒唐,可她瞧着福寿郡主叫真的眼神,有些思疑人生。
林妃:“……”
她们现在是在宫斗,不是长辈体贴长辈感情现场。
“您不喜好臣女,攻讦臣女都能够,但你不要说臣女未婚夫的好话。”花琉璃看着林妃,“太子没有母亲心疼他,我疼他。”
林妃构陷太子的动静固然还没传出去,但后妃们都已经猜到林妃做了甚么,不然以陛下的暖和性子,不会对林妃这么无情。
谁敢欺负太子?
“你不消来嘲笑我!”林妃嘲笑,“我固然输了,但是你们也赢不了。”
“每年换季, 陛下都会给本宫分最新奇的东西。本宫偶尔犯了错,陛下也舍不得指责本宫, 本宫不是最受宠的, 谁是?”贤妃对劲洋洋, 就连福寿郡主在她宫里中了毒, 陛下都没有迁怒她,如果这还不是宠嬖, 甚么才是?
“另有淑妃,为甚么要教儿子隔三差五去给太子存候?”在林妃看来,后宫的这些女人,没有一个是洁净的,“不就是想让陛下看到姬宴丘的恭敬?”
鸢尾与玉蓉齐齐看了眼林妃,她家郡主十一岁就坐阵军中,说谁蠢呢?
以是陛下对她是真的好,从没有冤枉过她。
“你也不消过分恋慕我,谁叫我长得比你都雅,又比你会讨陛下欢心。”贤妃冷哼一声,“幸亏陛下贤明神武,查出了真正的主令人是你,才完整洗清了本宫的怀疑。”
福寿郡主的眼神,仿佛是至心的。
以贤妃那榆木疙瘩似的脑筋, 若不是陛下待后宫宽大,临翠宫早就变成冷宫了,还美意义说本身受宠?
“这算甚么宠嬖, 陛下待我……”林妃俄然顿住, 面色惨白。
这些年为了在陛上面前保持形象,她总要书不离手,写诗作词。但是做这些又有甚么用,她的儿子是个怪物,而陛下对她,跟其他女人也没有不同。
贤妃看到花琉璃,就下认识地严峻,恨不能让身边服侍的人全数把花琉璃围着,免得她俄然产生不测。
“郡主说得是。”贤妃当真坐了下来,还号召着花琉璃一起,“郡主也坐下说话。”
就连皇家端庄公主,都没有这个报酬。
她真的一点都不体贴太子与花琉璃豪情好不好,她只是想借花琉璃来打击林妃罢了,为甚么这位郡主一点都不懂她的企图,还一脸“你真好”的神采看着她?
但是也仅仅只是讨厌,在此时此地,她们就是有不异态度的盟友,她跟花琉璃都是百国宴后殿诡计的受害者。
林妃看到花琉璃带出去的下人里,另有寿康宫的管事姑姑红袖,自嘲一笑。宫中最偏宠太子的不是陛下,而是太后娘娘,为了照顾福寿郡主这个将来太子妃,她白叟家但是支出了很多精力。
贤妃一头雾水,从小没母亲的不幸孩子指的是谁?
她与容妃对望一眼,有了福寿郡主这番打岔,她跟容妃之间的难堪,已经消逝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