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爷移开看着她的目光,捋着长须,渐渐踱到她背后,向窗外望去。
呵,听了这话,她在内心不由嘲笑。娘痴痴地等了你十五年,你可有为她的芳华想过?“论起闺龄,五姐比凉吟还要年长一岁。于情于理,姐姐没有嫁人,做mm的怎好抢了先?”
公然,豫王爷前面的话才到了点子上,使她茅塞顿开。
“凉吟,听爹的话,去吧。你不先出嫁,叫你五姐如何嫁人呢?”
“这个……”豫王爷一顿,决然没有推测,她会拿五郡主出来做挡箭牌。“你五姐……我会替她筹算。”
筹算?五郡主钟情国舅三公子,几年来不晓得推了多少门当户对的婚事,非刘子恒不嫁,而这国舅公子却至今迟迟没有上门提亲的行动。如何个筹算法?筹算把女儿主动硬塞给人家不成?
她发觉本身的心正噗嗵噗嗵地越跳越快,手指不觉地收紧。她的胜算能有多少?
赵凉吟只闻声内心“咯哒”的一声;心碎了,沉到了谷底。
她踏进屋子,向站立在书案旁的豫王爷行了个礼,挑了个最靠近的座椅坐下。
“出去吧。”
“如果女儿执意不去呢?”她两眼直视着身前贵气实足的中年男人。她在赌,赌三年的宠嬖是真是假;赌豫王爷对她的宠嬖究竟能到何种境地;赌她的亲生父亲会不会逼她去做她不肯意做的事。
豫王爷移开看着她的目光,捋着长须,渐渐踱到她背后,向窗外望去。
幸亏,她是女儿。她的兄弟们就算在窝里斗翻了也不关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