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每天凌晨夜晚,李玄经在家悉心照顾凝雪女人,白日则借着出去摆摊为借口,去海神庙对付放肆女,如此倒也忙得过来。
此次,李玄经却淡定自如:“女人可别再拿我练剑了,我又不懂仙法,还不如地上那块顽石健壮,陪不起女人。”
他先是回了趟老夫子家看了看凝雪女人,见其已经好了很多,清算了穿着,坐在床上调息,这才放心。
五两纹银,李玄经这几年都可衣食无忧,以是这些日子他也便重新购置了新的棉絮和好的吃食送来别院。
宋大夫那里见过这等风景,吓得连连后退,跌倒在门槛以外。
宋大夫点了点头,这才听出小李子之前道出那番话的重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和花瓣,进了配房,李玄经则站在门外,不肯去内里触霉头。
李玄经却早有筹办,轻车熟路双手合十,当场一跪:“女侠饶命!”
李玄经心中暗道倒霉,他本欲借送人之故从速溜走这是非之地,却没想被那放肆之女叫住。
听得屋外无人,紫衣少女排闼而出,神采带着几分倦意和衰弱,看向火上药罐和吃食,神情有些庞大,终究叹了口气,抱起棉絮扑在屋内床上,喝了一碗药,随便吃了两口馒头,便熄了篝火,回了屋内。
说完,李玄经撒丫子就跑了出去。
这时俄然一道白光在屋内闪过!屋内雷光阵阵!
“小贼!快给我算算,我本日分开出息可无恙?”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这是老夫子从小教诲他的。
过了一会儿,宋大夫走了出来,拿出一张方剂,言道:“只是受了些内伤,体内有些淤血,你去按这个方剂到我铺里抓上七天,便可病愈。”
李玄经嘴上抱怨,却不敢不从,只能暗呼不利,去筹办那些物事。
……
剑光回溯,院子里站定一名紫衣少女,身材婀娜,目光炯炯。站定以后,再次舞动起那三尺清风来。
只是那称呼,一向未曾改口。
带着宋大夫进了偏院配房,紫衣少女公然仍盘腿坐在床上,只是之前脸上那份倦色已经荡然无存。
“女侠,女侠?”
偏院中有一颗老梨树,一夜未见,竟然落花满地。
李玄经拜别之时留了个心眼,做了暗号。
“你去把药抓来熬好,趁便买点吃的,给本仙女找些被褥过来,我要在这里涵养几天,把本仙女服侍好了,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去吧!”
说完,一抱手,宋大夫告别分开。
摇了点头,他只得转成分开,去筹办放肆女所要之物,毕竟这放肆女已经好了大半,如果惹得她活力,他还真怕她来屠村!
刚进了小院,一道剑光闪过,雷声四起。
……
七今后,凝雪女人已经能下地走路,而放肆女却早已在别院舞剑。
……
中午,李玄经告别凝雪女人,拿上摆摊之物,便径直出了小渔村取了海神庙。
李玄经心中一喜,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扶起门外宋大夫,小声道:“放心,您是这四周独一的医者,她不会把您如何样的。”
“说!为甚么这么晚才返来!”
李玄经轻呼,内心忐忑不已,正在揣摩着如何解释一夜未归。
李玄经赶紧行礼,正欲送大夫分开,却听到屋内紫衣少女喊道:“小贼!你给我出去!”
夹起篝火,熬好药,热了馒头,这才瘪了瘪嘴,敲了敲配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