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璎晓得卫王今早已出发回都,当下伸手一引,表示他但说无妨。
她刚筹办点头,却又似想起甚么,说:“确切有话问你。你既是卫国子孙,该知你先祖卫厉王吧?”
“谢长公主不怪,既已与您开诚布公,我便再直说一件事。”
“甚么书柬?”
这小子一副十万孔殷的模样,跟他说:“阿爹阿爹,大事不好了,府上来了个好年青的哥哥!”
卫飏点点头。
她方才吃过早食不久, 便听下人说他求见。
这也太雷厉流行了吧,昨夜还翻竹简呢,本日便已挑了中意的迎入府?
约莫自幼寄人篱下的原因, 卫飏说话一惯不紧不慢,通身一股超脱年纪的成熟慎重。
“不必惶恐,我明白你的态度。”
孙杏儿替薛璎接过,交到她手中。
魏尝替她拾掇好竹简,听她道:“魏公子能够回了。”
薛璎倒还真开不了口,毕竟先帝曾要求她守口如瓶。
“倒也不全算我想的,我是从一卷书柬里得来的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