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东景感觉非常气愤,即便是几年前顾苏青躺在床上被别人睡去做代孕的事情都没有让他如此气愤。
傅东景一言不发,猛地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沙发上甩畴昔。
“我做甚么?”傅东景嘲笑一声,再次查抄了一下他捆着顾苏青领带的安稳程度,然后将人往已经放满了水的浴缸处拖去,“你在别的男人身下的时候是不是也总问这一句?嗯?”
“我跟你没甚么好谈的!”傅东景猛地把她推到墙上,一边将她的手钳在身后,一边拽着她头发把她抵在镜子上。
她闭了一下眼,看向前面死死钳住本身的人,傅东景通红着一双眼,面庞还是漂亮,可神采却老是让她发急的讨厌与嫌恶。
傅东景的舌以不容置疑的力道抵进她牙关,猖獗的翻搅吮.吸,顾苏青没法,只好狠狠的咬上口中那条软舌。
顾苏青一怔,然后猛地挣扎起来:“你做甚么?你放开我!”
“我做甚么?”男人嘲笑着反问,大掌毫不顾恤的掐上她白嫩的脖颈,“你先说说明天早晨一起厮混的男人是谁?!”
傅东景向后退去,他一手捂着唇角一边瞪眼着她:“顾苏青,你别给脸不要脸!就你不晓得跟多少男人睡过的肮脏身子,我情愿看你一眼都是好的,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而阿谁本身畴昔深爱的人,此时正低着头在……
本来就有些酸疼的腰在磕上沙发边沿时猛地一痛,顾苏青顿时连挣扎的力量都没了,只能僵着一张脸撑着腰看着居高临下站着的傅东景。
顾苏青半倚着浴缸缓缓站起来,她头发湿淋淋的,乃至连上衣都已经湿透,可却恍若未觉。
重获自在的双手毫不游移的推拒他的胸膛,傅东景手上的力度更狠,唇直接向顾苏青唇上压畴昔。
“啊!你做甚么!”顾苏青尖叫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