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宓也饶有兴趣地凑在老太太身边细心地看了一回照片,随即指出:“照片背后有日期和地点。”
唐明朗对外婆的话还是很听得出来的,贰心对劲足把照片放回钱包,把钱包还给了郗羽。
她小声问李泽问:“阿谁,你们家打麻将凡是打多大?我没有很多现金。”
郗羽盯着照片后背的时候,再想起李泽文说“十岁”――算起来,应当拍了这照片不久后,李泽文的母亲就因为飞机出事归天,难怪他随身带着照片这么多年。这或许是他和他母亲最后一张照片。
唐明朗对家里的事情还是有些体味的,灵敏度也不缺:“外婆,大表哥的妈妈是做甚么事情的啊?”
郗羽说:“呃,实在我会一点。”
郗羽点头。高中的时候,郗羽在安县中学就读的那几年,周末放假的时候,如果她不回南都就会去王安安家玩。王安安的妈妈是个很风趣的阿姨,浑身高低有股大大咧咧的气质,平时的休闲活动是玩麻将,家里另有间专门的麻将房。某一次麻将活动时,四缺二,王安安的妈妈就强行把女儿和女儿的同窗拉上了桌。郗羽当时想,王妈妈真是心挺大的,起码她妈妈就做不出让未成幼年女上麻将桌的事情。
“必定是了,”唐明朗根据常理猜测,“中间的这位,是不是大表哥的妈妈?”
“年青人能不低头玩手机,陪着我这个老太太打几圈麻姑息很好啦,你还在说怪话。”
“我当时玩的是108张牌的那种,只要万、条、饼,能够吃能够碰。”
“学了好些年了,高中的时候学的。”
“你要看甚么新奇的内容吗?”
“打麻将”这事儿的确不是客气,也不是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