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承诺了声,哈腰送他出门,“筠哥您慢走,我给您办好了。”
他眼眸深处闪现一抹戏谑,“不就是你吗。”
“床上,浴室,沙发,乃至田野,甚么处所甚么体例都行,直到榨干你为止。”
他对于我的触碰不躲也不回应,仍旧纹丝不动鹄立着。
他偏头看我,我和他的脸只隔了不到一拳的间隔,我能清楚看到他下颔一层薄薄的细碎胡茬,从麦色的皮肤里冲出,滋长喷薄着,具有这世上最性感的模样。
我不害臊说是呀,“有没有女人还说过,很想征服你。”
我身材微微后仰,手抓住他领带来稳住本身身材,如许含混交缠的姿势,落在相互乌黑的瞳人,他愈发高大,我愈发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