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自从买卖失利后就没露过一个笑容,从老板沦落到打工仔,他的脾气也比之前暴躁了些。我又放工太晚,为了不打搅到他,我老是睡在女儿的房间,除了凌晨起来打个照面,几近没甚么交集。
婆婆喜好煮得烂烂的白米粥,女儿喜好喝热牛奶,我一一筹办好,然后大声喊婆婆用饭。
潘晓甜已经走到门口了,又折回到我身边,颤抖着声音对那人说:“七爷,我能带她走吗?”
“我哪有,明显就是你长的太勾魂。”潘晓甜笑着看了看时候,说,“十二点已颠末端,你去打卡放工吧,归去洗个热水澡睡一觉,明天醒来就当甚么也没产生过。”
“好!”我承诺着,拉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