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沐仁见乔义哲黑了神采,忙呵呵笑着打圆场,“当然,另有第三种解释,就是我实在太有魅力了,你对我欲罢不能。”
之前他一向都不太了解新年那天周沐仁说的那番话的意义,现在他切身材味以后才晓得,所谓的跨过那条线是这么一回事。
乔义哲给他的回应就是把头伸到枕头里当缩头乌龟。
“我本来是不晓得的,不过你刚才的神采提示我猜想精确。那天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恰好从书房门外颠末,你不是大喊了一句‘你去死’吗,那今后我就一向有猜想。”
戏谑的口气让乔义哲惭愧的恨不得钻到床底下。
周沐仁被顺毛的很舒畅,就伸手回抱乔义哲。
阿谁东西看起来就不舒畅,一个月不能脱不能沾水,痒了也抓不到,必定难受的不得了。
昨晚固然不算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可对他来讲却有着非比平常的意义,他现在都不敢直视周沐仁的眼睛。
乔义哲失神的一刹时,周沐仁的唇已经贴了上来,搂着他的手臂蓦地收紧。
乔义哲痛的一声闷叫,还死鸭子嘴硬不认输。
周沐仁笑够了就吻上乔义哲的嘴唇,交缠中还没完没了地吐槽,“你知不晓得你刚才有多过分……我想躲都来不及……”
乔义哲大脑当机了半分钟,红着脸从床头柜上取抽纸递给周沐仁。
周沐仁呼吸垂垂停歇,也不接他递过来的抽纸,就只笑着回了他一句,“来不及了。”
周沐仁倒是神清气爽,一点也没有就寝不敷的模样,还笑嘻嘻地凑到他身边逗他,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次。
……
间隔他们之前定下的一月之期也没几天了,乔义哲明显决定了要走,却悄悄盼望日子拖得久一点,他不消这么快下决定。
周沐仁陪着他挺尸了好一会,忍不住笑出声,“喂,现在该如何办?我能碰碰吗?”
周沐仁亦步亦趋地也跟进了洗手间,一边往牙刷上挤牙膏,一边用手臂一下一下地撞乔义哲,“这你就活力了,我另有别的实际没来得及说,是不是之前丢弃了你的前任重新对你表示了性趣,以是你才找回自傲,重振雄风。”
搭着搭着就想摸摸他,一开端只是轻抚他的头发,垂垂的就感觉不敷,不知不觉中,他的几根手指已经滑到了他背上。
“为甚么?”
“续你个头。”
也是有够怂的。
乔义哲一听这话就傻眼了,从镜子里瞪着周沐仁。
周沐仁的眸子在黑暗里一闪一闪,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果断,“惊骇吗?”
乔义哲被周沐仁硬拖畴昔接第二个吻的时候,脑筋里不知如何的就闪现出“末日狂欢”这四个字。
周沐仁脸都黑了,幸亏四周也是黑的,乔义哲看不到他的神采,“还是持续接吻吧。”
那晚以后,他们之间就没有过密切的行动,每天固然还是同桌用饭同床寝息,相处形式却很像是日子过腻了的老夫老妻。
乔义哲也不敢信赖他会因为一个吻回春,好半天都呆愣愣的动也不敢动。
出门时很天然地就接吻了,周沐仁还在乔义哲耳朵上轻咬了一下,“今晚持续?”
“哦,还不困。”
他的身材被他翻身压在身下,庞大的压迫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
乔义哲被迫把一条胳膊进献给他当枕头,另一条放在那里都别扭,只能搭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