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朋友了吧?”
乔义哲笑着摆摆手,“我们本来就是两个独立的人,没需求非得相互姑息,既然不能像异脾气侣一样构造家庭,那保持各自的空间也不错。”
乔义哲干脆从周沐仁怀里爬起来,“我去床上睡。”
周沐仁把搂他的手臂收紧了,“你装睡也没用,我问你的这个题目,明天必然要获得答复。”
乔义哲也不知说甚么好,半晌才点头轻笑,“看来找朋友的确不能找同业,太轻易穿帮。”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说他是受虐体质了,乔义哲畴前听到的时候还不在乎,可周沐仁三番两次这么说,贰内心就不是滋味了,会禁不住想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乔义哲非常哭笑不得,“你干吗非要纠结一句话,如果我不爱你,嘴上说一百个我爱你也没成心义,如果我真的爱你,那我说不说又有甚么干系。”
乔义哲瞠目结舌地看着秒速抄袭的或人,“你还真是没有原则。”
“差未几。”
“你就当我自作多情……不困了吧,起来活动一下?”
乔义哲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我阿谁时候甚么环境你还记得吧,你做的那些事在我看来都是减分的,我不讨厌你就不错了,还想我爱你。”
乔义哲画累了把画夹放到一边,扭动生硬的脖子,周沐仁伸手帮他捏肩膀,“画得很好,你的手完整没题目。”
乔义哲闭目养神,周沐仁瞪眼看着天花板愁闷,冷静数了几百只绵羊以后,还是忍不住,凑畴昔把乔义哲抱住了,“喂,你真的不说吗?”
周沐仁本想拦腰把他搂返来,又怕碰到他的伤口,就只能放手,站起家跟着爬上床,“我胳膊都被你压麻了,看我这么不幸的份上,你不对我说一次?”
“下楼去餐厅听你弹钢琴?”
乔义哲抽了两下胳膊没抽动,周沐仁又一副“我睡着了,别理我”的模样,他只能服软主动跟他说话,“你现在是在跟我摆神采吗?”
两小我难堪地沉默了一会,周沐仁脑筋一昏就问了句,“提及来你真的有点受虐体质。”
乔义哲积累多时的不满终究忍不住宣泄,他伸手捏了周沐仁的脸,“甚么叫我丢弃你,你还要不要你风高雪冷的形象了,亏我第一次见到你时,还感觉你是个冰山美人。”
“不过你厥后也垂垂好转了,我还记得你第一次规复的时候是因为……”
乔义哲从嘴里吐出一个不屑的轻哼,“我不说你能把我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