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孤寡白叟养老送终。”云晨揉揉兔子眼,“一想到服侍老头老太太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脏兮兮的,我不想去。”
“你虐同虐了一辈子,当然要在这个上面了偿,穿越到当代做办事吧。”
“甚么积分?”
方慕安果断地点头,“不去。”
“去不去你本身考虑,没有人勉强你,大不了就像他们一样,在门口浪荡到六合绝顶。”签证官嘴角暴露个玩味的笑容,“阿谁被你杀了的人,也去做社区办事了,说不定你们另有机遇再见面。”
方慕安一点也不脸红,他他杀的启事之一的确是因为他被发明了行迹跑不了了,可他最后之以是去死,最首要的启事不是因为怕受折磨或是怕下狱。
除了强了他这件事那小子做的不隧道,康时年团体来讲称得上是一个大大的好人。
“你觉得喜好同性的人都是逼迫人的变态吗?”
“我本身都管不过来管你干甚。”
俩男的,还特么爱情。
方慕安咬牙,“不需求出售精神吧。”
方慕安双手抱在胸前,脸上的神采风云窜改。
签证官拿着方慕安的质料,一字一句地读,“天生吸引同性的体质,恰好一辈子恐同,初三被同桌剖明,错手把同桌鼻梁打断;高二被学长剖明,错手把学长打到肋骨骨折;大一被室友强吻,错手把室友推下三楼;研二被助教搂了一下腰,错手把尝试室砸了;三十岁生日被人给强了,一觉醒来,一言分歧拿枪把人给崩了。”
方慕安的眼睛俄然酸的不可。
“你少给我乌鸦嘴。”
签证官抬抬眼皮,“除了恐同这一样,倒是没做过甚么好事。”
“像你这类体质的资本稀缺,这也是没体例的事,你办事的不是忠臣良将,才子才子,就是皇亲贵胄,权势朱门,满足吧。”
由此可见,这帮人都不是甚么好东西,下半身思虑,翻脸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