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靳皱起的眉头更深了,一双眼睛深沉而又猜疑地看向曲夕。曲夕被他看得心头发毛,声音也有些不淡定了:“安警官找小的有甚么事?”
房间里含混的昏黄灯光,悠悠地打在那张双人大床上。
“咦?”女人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抬开端来猜疑地看着吕孟:“这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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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这两个字,就听到有一个弱弱的声音传来,本来是吴双感觉有些不对,过来看了。
“卧槽尼玛!”
吕孟忙赔笑:“不是不是,你别曲解,我此人就是有点被害妄图症……哎你瞧我这嘴又说错话了,不是怕被你害,就是怕任何人害我……归正这是病!是病!”
闻言,女人对劲地咧开红唇,伸手就要解吕孟的皮带。
“是吗?”女人神采略微和缓了一些,手上行动不断,倒是抽出那匕首略带猎奇地打量着。
“那你……”吕孟看看手铐,又看看本身被脱得只剩内裤的下身,仿佛是在说你就如许把我晾在这里算甚么?这是在玩甚么?
玩?
女人扭着翘臀向前走着,转头瞥他一眼:“玩啊。”
“真的?”女人笑着,“那你不要悔怨哟……”
这边,曲夕方才等候地切开一个西瓜,门铃就响了。
安靳眸光一闪,仿佛是有些惊奇:“你在家?”
真是想想就反胃!
“呼。”她呼出一个烟圈,双眼迷蒙。
“实在……”她摇着脑袋,“我还真是有点怜悯你。”
或许是被女人眼中浓烈的不屑给镇住了,吕孟此时现在终因而发觉到了一点不对,下身的炽热也垂垂燃烧。他呆呆地看着那抹倩影,俄然一股苦涩从喉咙涌上。
吕孟现在已经被女人完整地铐在了床头。一种奇特的感受从他的心底泛出,他终因而从浓烈的情欲里醒过神来,有些讪讪地说道:“阿谁,还是给我解开吧……怪奇特的……”
“你不是说,我喜好甚么,就玩甚么吗。”女人坐在正对着床的桌子上,翘起二郎腿,嘴角带着一丝讽刺地看着吕孟。
他吕孟,固然对男女之事极其热中,但是他还是有着他本身的底线,那就是绝对不碰记女。女人本来就够脏的了,还要让他去碰一个被无数个男人上过的女人?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么锋利的刀呢。”女人用手摸摸刀刃,看到本身的手指头被割出了一条血痕,竟不叫疼,双眼里明灭的,是镇静的光芒。
吕孟惊奇地看着女人这连续串的行动,嘴角的笑容都生硬了:“你,你这是在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