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姐,这是甚么东西呀,给娘娘吃的吗?”小宫女闻着刚采的鲜花,瞥见南歌端着一个托盘就要往里去,凑畴昔笑嘻嘻的问。
“这是本日的丸药。”她道。
南歌见劝之无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娘娘把那颗漆棕苦涩地药丸吞下去。
天子身材的肌肉紧绷,额角青筋暴起,脸因痛苦而显得狰狞。
本来腹中的孩子是一个不测。当时皇后家属可谓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还能拖住楚家的崛起。也不过一二日的时候,天子看出此消彼长之下,楚家必然占尽上风,难以反对,因而做下了这个决定。
天子的惭愧转眼即逝,他想起不久前刚听闻的那件事,冷冷一笑:“那你说,朕待你好的时候,你都干了些甚么事?你哪一点比她值得朕倾慕?”
“可――”南歌端着托盘的手一紧,吃紧隧道,“可那是之前的旨意,当时候皇上待娘娘冷得很,不喜好娘娘诞下皇子情有可原。现在皇上这般疼宠娘娘,连舒妃都要退避三尺,说不准,现在旨意就变了呢!”
电光石火间,舒妃张牙舞爪地诘责在他脑海里炸响。
“她连孩子都不肯为你生,即便真的爱你,也是早有裂缝,心存痛恨……”
小宫女嘴馋道: “娘娘吃的必然是好东西,我也想瞧瞧,姐姐快说,这是甚么?”
天子在一顷刻身心怠倦。
只要她否定,他就信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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