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麻子咬牙盯着死去的丁顺溜,大手就抓着张天鹅的屁股动了起来。
我拿了纸笔,和天鹅出了屋,从屋檐下抄起一把铁锹,就出了院门,跟着她沿着山坡,顺着上坟的巷子,向西边走去。
“那你咋呼个啥,去东屋歇着去!”三麻子骂道。
拉着她转头就窜......
这,这是咋回事?
只见三麻子弓身窝在炕下,手捂着肚子连连颤抖,而张天鹅则赤身坐在炕上,吓得脸都白了,但双手还反绑在后背。
只是可惜了三麻子,这还没上手,就出师未捷,兄弟先死,要不......
我脸唰地一红,忙点头。这类做法,我可下不去手。
跟着三麻子的仰身,我却发明,他的双手仍死死捂住胯裆。
我也忙难堪地抬手挠头,问道:“到了?”
我这一嗓子,也惊醒了三麻子和阿谁叫张天鹅的女人。
三麻子叹了口气:“你晓得个啥,老子想让他出点力的,唉......睡觉!”
“我不放心你呀,你怕个啥?”我忍住笑,反问道。
天鹅走在前面,她个子中等,身材不胖不瘦,因穿戴棉裤,屁股并不太显。
天鹅神采唰地红到了脖子,忙低下了头。
我晕,这想装逼忽悠,反被她套上了。
她吓得一颤抖,连叫:“大兄弟,不怪我呀,我,我......”
丁顺溜身子猛一颤抖,头埋在炕上哭喊道:“豪杰爷,豪杰爷,我真的是要下地撒尿呀,我,我都尿裤子啦,不信你们看看......”
三麻子叹了口气,仰身又躺下了。
再说,再说还守着我,就......也太使报酬难了吧,我不是说我和三麻子,而是阿谁叫张天鹅的女人,因为手被反绑,一向高高地撅着屁股呢。
回到屋里,我却吃惊地发明,三麻子正单腿跪在炕上,扒张天鹅的裤子呢。
我一把翻开,惊奇地发明,丁顺溜还趴着,但背上捆动手的绳索已经松动,他死力把绳套绷紧,装出一副没动的模样。
我内心却暗骂,该死,都这么大年纪了,谁特么让你得瑟着玩花腔的,嘿嘿。
他这话,我听了多遍了,就像在空中画了个金黄灿灿的大饼,刚开端还冲动,但现在早已疲了,我不想要杀三妻四妾,深宅大院了,只要能找到玲花,就是跑到山沟里去吃糠咽菜都乐意。
明白日的,艳阳高照,视野也开阔,又有两人作伴,以是我并没感遭到坟场阴沉或诡异,这应当与环境和气候及心机有关吧。
而丁顺溜则被我窝在被褥里咣咣猛揍。
“三爷......”我讨厌地白了他一眼。
三麻子说她问过阿谁女人,每年除了腐败节和过年,高家人普通不来这儿,别的,阿谁大耳朵明后天赋气返来,咱恰好能够趁着这个时候在这好好歇息下,养精蓄锐,待把大耳朵擒住或打身后,再把高家阿谁墓群掘了,弄些财宝,然后逃离,有了钱,只要不往鬼子枪口上撞,到哪儿咱都是爷。
当时,太阳早已老高了,远处乌青色山峦连缀起伏,山谷里,又野兔仓促跑退路边的草丛,山坡松树上,一群不着名的小鸟收回的鸣声,或叽叽喳喳,或宛转婉转,令民气旷神怡。
他说着就晃解缆子,想让我们考证。
但昨晚我看到过,实在不小,且很白很丰盈,特别那两条明白腿,圆滚滚的,很令人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