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许,七个伪军,一个鬼子,没放一枪就被我用石头生生砸死了。
当然,这内里也有运气的成分,第一我能清楚地瞥见他们而他们看不到我;第二,他们都是老油条,刚开端在没看到对方之前,没人敢冒然开枪而透露本身。第三,最后想开枪却又来不及了。
俩伪军不知是咋回事呀,这堵在门口啥意义?不会是车坏了吧,可听听没熄火,发动机还轰轰地响着呢,咋不进了呢?
但这暗中对我来讲,跟白天差未几。
当时,天已大亮,但离太阳出来还早,虎帐的两排平房里也没动静,全部大院空旷、沉寂而又显得诡异。
遂从篮筐里抓起两块石头,把车帘用脑袋一掀,双手并举,两块石头齐齐飞了出去,一边一块,精确地击中了俩伪军的太阳穴,因间隔近,脱手又猛,只听“啪”的一声,俩伪军的脸部同时溅出一团血雾,跟谷个子似的侧身跌倒在地,竟没能来得及收回半点惊呼就见了阎王。
我内心冷静数着:“五十米、四十米、三十……”
我对准一名蠢蠢欲动的伪军,一石头又飞了畴昔,咚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那小子连哼没哼就一头趴在地上不动了。
车子轰鸣着倒进了门口,却把半个车头露在了门外。
“等我把这些诈尸全数送出去,你就出来挨个屋里、挨个角落拾掇,”三麻子叮咛道,“记着,别鲁莽,统统都要用石块或手雷拾掇,重视庇护好本身……”
有的满脸血污,惨不忍睹,有的却干头净脸非常漂亮。
然后,我搀扶着三麻子进了屋里,他发明双儿竟没死,瘟怒地瞥了我一眼,把几个女人集合到了东间寝室里,咬牙切齿地打单了一阵,要她们千万别乱动,不然必死无疑。
心头猛地一颤,这是三麻子收回了脱手的指令。
慌乱中,伪军们咣咣扑地一片,举枪伸头四下张望,但因夜色太深,他们压根就看不到几十米外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