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实在想不出他另有啥技术,独一晓得的就是他冒充神医,但给人治了三次,全数失利。
“郭子,走,喝酒去!”
当时,天已大亮,久违的太阳也出来了,阳光射在雪地上,耀的人不敢睁眼。
随后,抬开端来又冲我道:“去找几根长木棍来。”
气的我这个“哑巴”差点跳起来,没想到三麻子比我火气更大,竟一头从驴背上栽了下来。
我这才恍然大悟,我靠,这不就是那些走街串巷,招摇撞骗的算命先生们扛着的白布幡吗?莫非三麻子也要给人去算命?
“郭子,”三麻子有气有力地慢声道,“咱爷俩不能在这儿冻饿死呀,你,去周边看看,有没野兔啥的,冻死的,找点来吃吧。”
“嗯。”我揉了揉眼,挪着身子靠畴昔。
我把他放下来,呼哧着喘着,顺手抹了把脸上的汗,道:“三爷,你先在这歇着,我去前面村里讨点饭咱吃。”
我道:“还要给人去治病吗?”
我不敢再问要干啥,就又去不远处寻了两根一人多高的棍子来。
我觉得三麻子会装疯撒泼,哭天喊地的要求这几个官兵看在他是个瘸子的份上,讨回毛驴,但没想到三麻子从驴背上摔下来后,不哭不闹不要求,而是单腿又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雪,大声道:“好,为国卖力,劳苦功高,理应犒赏,这毛驴,权算我们爷俩送给老总们的礼品,请收下!”
我背着他持续在没膝深的雪地里艰巨地赶路。
紧接着,三麻子又让我来路边草堆里抱了抱柴草,点了,拿起一根拇指粗细的柴棍,让其燃烧了半晌,吹灭火星,把那块白布铺在雪地上,用柴棍的碳墨在上面写了几个大字。
日啊,先前在荒漠雪地里你咋不这么说呢,这刚见着人家了,就吹起来了?
“三爷。”我从地上爬起来,懒懒地叫了一声。
我们本来觉得,那帮兵痞把我们身上的财帛搜刮洁净就算了,没想到竟要扣下我们的驴。
而不知啥时,天气已黑了。
“废话,不算卦相面,咱吃啥?”三麻子爬到我背上,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举着布幡,底气实足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