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一队人马浩浩大荡,又心惊胆战地出了城,沿大道向前开赴。
有鬼子惊吼着连滚带爬地窜上沟沿,却俄然又被沟里伸出的大手一把拽回,惊骇凄厉之声惊天动地。
那儿必定有个活鬼子,不过下一秒他也要成死尸了。鬼子群一阵大乱。
“好了!”三麻子俄然大呼了起来,“兄弟姊妹们,从速下来,解缆回山!”
唉,崖山以后再无中国,这话说的固然有点绝,但也反应了部分国人没脊梁骨的奴性。
我飞身一把抹掉了罩在它脸上的草纸和银针,咕咚一头扑在了地上。
这景象,这场面,真如老蒋说的“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幼,皆有守土抗战之责!”
闲话少说,我们一行人马,大摇大摆,浩浩大荡地沿路直奔大珠山方向而去。
而几近与此同时,第二具诈尸也飞窜而至,鬼子们忙又把全数火力集合到了它身上。
这具尸身是一个斑白头发的老太太,看年纪起码七十开外了,一双小脚根粽子似的,又小又尖。
“脑袋掉了碗大个疤,这才哪儿到哪儿呀……”二愣子说着一昂头,脸上就暴露了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态。
当然,我和三麻子也三番五次当过汉奸,但性子分歧,我们是一有机遇就殛毙他们,也算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一掌又拍起了第二个诈尸,我也忙飞身抹掉了它脸上的草纸和银针。
人马赶到大珠山脚下,天气刚过中午,山上的人远远瞥见我们返来,竟呼啦啦全数飞窜下来,帮着抬东西,嘘寒问暖。
俄然,令人惊悚而又诡异的一幕呈现了。
老太太身子猛地一颤,竟一下子跳了起来。
因留守的和半途早返来的多是妇女,出征的男人们天然不会放过这吹牛夸耀本身‘豪杰事迹’的机遇。
“三爷……”我低叫了一声,意义是能不能先停息一会,看看内里的环境再说?担忧全数放出去,鬼子还没死光的话,我们还是出不了城,而一旦再有多量鬼子来声援,那我们就特么白忙活了。
“起来吧!”三麻子蓦地大吼一声,啪地一掌拍向了第三具尸身。
跟着最后一具诈尸挟着一股疾风飞窜出了城门,我们也累的一屁股砸在了地上,瞪眼望向了城外。
三麻子又扬手拍起了一具诈尸,我又忙飞身一把抹掉了罩在它脸上的草纸和银针。
当然,这还远远不敷,因为内里的日伪军足有二三百人(明天傍晚随炮兵一起来的),即便一对一的话,也还需再放近二百具诈尸才气毁灭尽全数的鬼子。
我奔回到尸群边,麻子终究开口了:“我打,你抹脸!”
城头上的世人从肇端听到的狠恶枪炮声到现在的鸦雀无声,正埋着头忐忑懵逼呢,忽听麻子一声后,吓得几个怯懦的身材猛一颤抖,忙昂首,见城下的大片尸群没了,再看内里,除了一地黑黄间杂的死尸,竟没发明有闲逛的人影。
就这一样,一具具死尸被催诈,一个个生龙活虎的豪杰侠女吼怒而出,我的脑袋也发热了。
哇靠!
麋集的枪弹跟滂湃大雨似的,全数射向了愈来愈近的诈尸的双腿。
因而,更多的火力网全数对准了第一具诈尸,以每秒几十发的密度,冰雹般地穿进了诈尸的躯体。
这一回,我们连续串放出了近百具尸身,看着它们一个个吼怒而去,内心既惊悚又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