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此次是真的玩完了呀。
这一仗,我们死伤二十多人,日伪军则死了五十多,还报销了两辆坦克,能够说打的极其标致。
枪弹打在它的钢铁之躯上,像爆豆似的叮当作响,却毫发无损。
就如许心焦地等了约半个时候,鬼子们又动了起来。
而那坦克呢,竟特么不动了,铁屋顶子生生被炸出了一个大洞穴,估计内里的人也都得被这庞大的打击波震死了。
俄然又一梭枪弹飞来,我侧面的两个脑袋喷着血雾栽进了坑底。
说完这些,高占祥把老婆秀儿支了出去,对我低声道:“兄弟,今晚你对峙着替我巡山,哥带几个弟兄出去溜圈。”
我忙埋头从坑底的篮筐里摸索出十几颗手榴弹,脱下褂子捆了,伸头瞅了瞅谷底正在彳亍匍匐的第二辆坦克,咬牙一把扯掉了一缕子拉弦,不顾统统地起家狠力把手榴弹包朝那坦克砸了下去。
跟山下的鬼子比拟,我们这边战壕里却欢天喜地,几个匪贼窝在那儿纷繁吹嘘本身打死了多少人,如何打的。
别的,为了表扬捐躯炸坦克的“二虎子”的忘我精力,老迈从库里拨出了五十块大洋,让老三高占山带着几个喽啰,连夜奔赴二虎子地点的村庄,把抚恤金亲手交给了他的老爹,并承诺,今后还会持续扶养他,一向到老。
我靠,我心下猛地一颤,忙摆手:“二哥,使不得,这,这……”
这个也在我的料想当中,鬼子吃了大亏,必定不会罢休的,硬攻攻不出去,就会想别的体例偷袭。归正不能让我们安设了。
而战壕里的喽啰们见此,也大喊小叫的咋呼起来。
龙门顶大寨和老虎嘴的老迈、老三及三麻子也赶来了,在检察了疆场,扣问了战役过程后,三人冲动万分,连连赞美了兄弟们不怕死的英勇精力。
劈面山坡战壕里也是人头攒动,明显他们也在相互夸耀鼓励。
我一愣,莫非他们要出去掳掠?可在这关头期间,也不能一心二用呀。
匪贼们被火伴的这一豪举惊呆了,瞪眼张嘴的半天没反应过来。
这他娘的咋办?我傻了。
这一仗下来,我的声望大增,能够说非论在高家三兄弟眼里,还是在众喽啰那儿,都把我当作了大寨的绝对骨干。
“二哥,你们……”我游移地问道。
喽啰们闻声,也忙举枪乱打,不料,一梭枪弹扫来,有人惊叫着扑在了沟里。
当晚,老二高占祥在寺庙的大堂里犒赏了参战的统统兄弟,并发誓必然要为死去的兄弟报仇,跟鬼子血战到底,等等。
我脑袋轰地一片空缺,一头扎进了坑底。
鬼子的两辆坦克俄然启动,向着山口隆隆驰来,把其他匪贼也吓懵了。
就在这时,忽听劈面山坡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啸,猛昂首,惊见一个大汉抱着成捆的喷着白烟的手榴弹,狂吼着从战壕里腾空跳下了山谷。
在日军麋集火力的压抑下,两面山坡的火力大大减弱,而山谷下的一辆坦克已超出石墙,开端了纵深冲破,另一辆坦克也晃闲逛悠地爬上了乱石堆,正在极力往前碾压,前面的鬼子群呢,在己方的火力保护下,也猫腰持枪成批地向山口涌来。
我脸皮抖了抖,无话可说了。
此时,他老婆秀儿在两个喽啰的庇护下也从山高低来了,见我胳膊受伤,忙着找药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