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哦了一声,抬手指了指床边的椅子,让我坐下。
“郭子,你和你三爷上山有一个多月了吧?”他并不看我,而是用手在把玩着两个小铁球。
我叫了声大王,他才点了下头,目光也温和起来,问道:“这么晚了,来干啥?那边没事吧?”
秀儿见我不吭声,觉得此去碰到了老迈那边的阻力,也把头低的更低了,捏着针线的小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但直到太阳偏西的时候,秀儿还没返来,倒是又来了一个小喽啰说大王让我畴昔一趟。
三麻子对我的俄然到来并不感不测。
两人同时笑了,不过我的笑是光辉,她的笑是羞怯,脸也红了。
三人哈哈大笑,老迈说那好,既然两边都乐意,那三天后就给你们结婚,成了亲,咱就是真亲兄弟了。
她说着,面庞就成了一朵花。
“给我三爷送了点草药,治胃痛的,这点话都不会?”三麻子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