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番话,把我的精力头又提了起来,是呀,老子眼不瞎腿不瘸,漂亮萧洒,鸟大抵装的,啥样的女人配不上?连县长太太都奇怪俺,莫非就搞不定个乡间小嫚?
我穿好衣服,出门跟着那喽啰吃紧往山口窜去。
我应一声,跟着他出了屋。
不过,这儿也有个缺点,那就是从寺庙通往山外的小道只要不到二里路,且无险可守,这也是高家三兄弟最担忧的。
这时候了,我也不能说别的了。
我赞了几句,又跟着他沿峡谷两侧巡查了深伏在两面山坡上的工事,内心悄悄称奇,怪不得鬼子打了几次都进不来呢,山俏壁抖,在工事里随便捡个石块扔下山谷,也能把行人砸死,何况还是两面夹攻呢。
我见不宽的峡谷已被匪贼们垒起了约十几米高的石墙,像一座大坝似的,宏伟而又壮观。
高占祥带着我们回到寺里后,又领着我去山口观察了正在修建工事的喽啰们。
因为鬼子随时都会来攻打盗窟,所觉得防夜袭,早晨我们是绝对不敢草率的。
寺里及两边山上统共驻扎了约七十多个匪贼,平时没事就在山上修建工事,有肥差就结伙出山打家劫舍,小日子过的相称镇静。
“老婆,我给你先容下咱这兄弟,”高占祥一把把我拉到身边,“他叫郭子,家在沂蒙山,本年十九虚岁,本领杠杠的,特别扔手榴弹,百步以内指哪打哪,我们那晚攻打据点,就是他用四颗手榴弹把炮楼炸掉的……”
语气非常冷硬。
高占祥一听火了,粗声道:“咱这身份咋了,兄弟,乱世当中就得能打能拼,咱特么固然到处杀人放火,打家劫舍,但咱也打过鬼子,起码不是汉奸,再说你这个头,你这身板,这模样,哪点配不上她呀,那小嫚我见过,就是皮肤白点,她还能咋的,这世道,除了汉奸混的人模狗样,她还想找个神仙呀,切,你吃了饭从速去,把这事定下来,也好让郭子兄弟放心在这儿扎根。”
快一年了,她始终杳无消息,不知她过的好不,或者她还在不在人间……
我则留一个喽啰在山顶察看,本身下到了半山腰的工事里,和十几个守在这儿的喽啰伏在坎上,严峻地盯着愈来愈近的多量日伪。
我听了,内心也略微放松下来,说实话,我固然感激高占祥两口儿的义气,但对这事并不热情,首要还是心中早已有人。
“是呀,要不咱这儿另有第二个夹沟村?”他老婆笑道。
高占祥这么做,我就更没来由下黑手了,不然猪狗不如。
我们一行背着弹药,跋涉了近半个小时,来到了石门寺驻地。
而高占祥听了,哦了一声,皱眉问她:“那男的家是哪个村的?姓啥?”
我也不美意义再固执,饭后,他老婆就跨着个花承担,在两名喽啰的庇护下出山说媒去了。
我坐在山顶一块大石头上,了望着山下风景,内心思路万千,玲花的身影不时在我脑海里掠过。
傍晚的时候,他老婆(秀儿)返来了,但脸上却没忧色。
不等我开口,高占祥几步跑过来拽着我就来到山顶一棵大松树边,眯眼紧盯着山下黄压压的步队,严厉隧道:“兄弟,看来明天是一场恶仗,咱俩人,一边一个分头扼守,毫不能让鬼子攻出去,明白吗?”
我一愣,莫非他要去灭了那财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