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伙人确是几十里外的胶州城里的皇协军和便衣队。
这时,我和几个喽啰也搀扶着三麻子呈现在了大堂门口。
我心一颤,快速跳起,飞身一拳,“咚”地打在了那瘦子的后脑勺上。
这边空位徒留几只破鞋。
我靠,麻子这是说的啥呀。
俩人大喜,回声站起来,连谢着跟着几个喽啰就往门外走。
自皇军攻打石门寺得胜后,他们就绞尽脑汁地研讨破寨战略,可想了很多战略,最后都被否定。
“好!”三麻子一点头,冲身边俩喽啰道,“给我把这穷叫花子拖出来砍了!”
几十具尸身呈各种惨状或卧或仰、或捧首或跪地地僵止在那儿不动了,但血水还在他们身上,在地上不竭地汩汩涌动,浓浓的血腥气味覆盖了全部现场。
我正迷惑着,只听三麻子大声道:“上面,我宣布,鉴于我们明天已跟青岛大日本皇军谈好前提,筹办归顺他们,以是,你们这些人里,若哪个是皇协军,请到东边坐着,本大王将以礼相待,若都是乞食的叫花子来混饭吃的,本大王不留草包,给我当即抓起来枪毙!”
人群中阿谁龅牙和一个身高马大的瘦子回声站了起来,说他俩是皇协军小队长,被杀的瘦猴是便衣队小队长。
咦,莫非麻子要让这些便衣入伙?要不咋还出前提呢?
笑声尖细而又诡异。
这时,那瘦猴俄然又叫了起来:“大王,我们都是沿街乞食的叫花子呀,没有当汉奸的,如果汉奸,也不会来这儿……”
“好,请你们的长官站起来,跟我进屋参议归顺皇军细则!”
而他这一喊,便衣们懵了,纷繁面面相觑,不知该在原地呆着,还是去东边空场坐着。
眨眼间,空场上只剩下了一堆破鞋泡在血泽里。
这下他们傻眼了,有汉奸刚要起家,被我一口喊住:“不准动,都特么给我举起手来!”
那瘦猴汉奸假装懵懂地连喊:“大,大王,这是咋回事呀,我和兄弟们都是来投奔您老,筹办跟着您一同打鬼子的,咋把我们当仇敌了?”
入夜夜深,老子从速回屋睡觉去,另有两个美人儿在等着我呢,嘿嘿……
既然麻子这么自大,我也就无话说了,统统听他安排吧。
我和麻子草草吃了点饭。
直到这时,三麻子才拄着文明棍从屋里走了出来,眯眼瞅了下那堆死尸,嘲笑了一声,对众喽啰道:“兄弟们,把这些杂种拖到屋后空位上,一字摆开,老子要跟鬼子玩一场杀人游戏,娘的,不就是玩吗,老子就陪他们玩到底!”
喽啰们齐应一声,四下散去。
暗害令收回!
“说,谁特么还是叫花子?老子不养饭桶!”三麻子吼怒道,“明天我们就下山当皇协军,跟我们一伙的都到东边坐着,冒充伪劣不要!”
“冤枉个屁,老子杀的就是叫花子,你特娘的都矢语发誓地承认了,还叫喊啥,砍了他!”
有女人惊叫着捂住了眼睛,而那些个叫花子则目瞪口呆,一时傻了。
喽啰们不知他啥意义呀,遂齐应一声,呼啦啦上前,各拖着具尸身就往屋后奔去。
想到这儿,我内心不由严峻起来,拳头也下认识地攥紧,眼在俩汉奸的脸上扫描,恨不得立马毙之而后快。
麻子冲着那瘦猴笑问道:“是吗兄弟,你可别骗我。”
他也说出了接下来的危急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