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已体味了刘大脑袋家的环境,就自告奋勇,说第一个打头阵,爬上他家屋顶,先打死院子里那两条恶狗,然后三人一块冲出来,该杀了杀,该抓了抓,最后掠财物。
我也不敢下去呀,怕被内里一枪爆头,遂一把扯掉手雷拉弦,跳到院墙上,嗖地一下把喷着白烟的手雷砸到了屋门上。
李狗子和张大干一听内里人投降了,更急了,大喊:“豁牙子,二瘸子,特么从速开门,再不开老子一枪轰了你个杂种……”
刚跑出几步,忽见一个脑袋惶恐地从不远处的草丛里冒了出来:“谁,谁……”
他家这么脏,我哪能吃的下呀,只应着,端着碗对付。
三麻子一撇嘴:“财宝、女人都在这儿,让他们跑,也不舍得呀。”
能够这是俩长工的外号吧,公然,耳房里战战兢兢地出来了一小我,哭叫着:“别,别,我开,我开。”
这时刚好耳房里那俩长工和正屋里的一个胖男人闻声出来检察。
我娘,莫非他们私奔了?
三人也累屁了,最后一趟我用绳索拔上来,俩人呼哧着上来,连屋没进就在院外的地上躺下睡死畴昔……
我脑袋轰地一炸,也顾不得跳屋顶了,一手抱住树杈,一手从腰间取出一颗手雷,用牙扯掉拉弦,往树杈上一磕,扬手就朝院子里那俩条恶狗掷去。
我遂拐进胡同,借着夜眼,连穿两条街,来到了一排青砖瓦舍后,目测了下,这排屋子足有十二三间长,肯定就是大脑袋家了。
吃了饭,天气已黑。
公然,过了约莫不到两个小时,第一批货色就被他俩扛上了山,稍作歇息,三人又返了归去。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逼问了处于极度惊骇中的刘大脑袋,在这存亡之间,他毫无保存地把本身家藏的财宝悉数说了出来:家里水缸下一个瓷坛子,内里装着三百块大洋;炕洞里一个瓦罐,装着俩金元宝;院子马棚的西墙根下埋着一个木箱子,内里有一些碎银子和银镯子等,其他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