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一下子把我高大光辉的形象砸了个稀里哗啦。
这两种都不是,而是三麻子在高粱地里把她折腾完后,趁她不重视,一石头砸死了。
三麻子一撇嘴:“咋不可,既来之,则安之,土八路也不是凶神恶煞,你怕个啥,统统有我!”
我内心一阵冲动,抱着她饱满的屁股又紧揉了几把,这才牵动手出来上路赶车持续前行。
“不但是吧?”三麻子低声望胁道,“那比及了早晨,老子玩个把戏,让她俩都死掉,咱俩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公允公理!”
我说着,目光就扫描着小鹅和张子怡,见她俩由惊奇到欣喜,我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这就不得不提麻子的阴招了,四姨太死了,他就成‘光棍’了,而我却有两个女人,总不能我享大福,他在一边眼睁睁地看着受煎熬吧。
可我……
晕了,麻子,这统统就端赖你了呀。
我被三麻子折腾一顿,最后只好硬着头皮,心甘甘心肠赶着驴车,载着他们向沂蒙山要地走去。
以是,在路上,三麻子凑到车辕边,跟我低声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小鹅和三姨太两人,必须给他一个。
我回身就去解毛驴脖子上的绳套,让死麻子拄着拐棍死去吧。
你娘,麻子你这杂种阴阴阳阳的算个啥玩意呀。
现在我们若再回沦亡区,就不会有那么荣幸了。
我内心猛地一沉,麻子这不是开打趣,他是说到做到的。
苦逼之余,我也想出了个别例,那就是学三麻子半路上高粱地,先把三姨太睡了,也算是对得起昨晚那场拼搏。
只是,前路惊险丛生,到时我该如何办呢?烈军属李冰冰不会放过我,妇救会长兼民兵队长王凤兰同道不会放过我,匪贼婆娘一枝梅更不会放过我,另有杀李连长他们的事……
我嗷的一声,急道:“你别瞎扯,我哪儿玩了,是她们寻求我,我不承诺!”
四姨太如何俄然死了?
不料,三麻子俄然呵呵一笑,道:“啥事,你不就是玩了几个女八路和烈军属吗,她们能把你咋的……”
三姨太大名张子怡,传闻这名是她父母出一斤苞米粒请村里一个老私塾给起的名字,啥寄意不晓得,但听着就像有学问的模样。实在她也认得几个字,不过也就十个八个的,比我强点有限。
本来我是抱着从今今后尽力图夺当个‘三好青年’的目标,以正面形象示人的,这下好,被死麻子一竿子戳到底,关头另有一桩顶天冤案在此中呀。
三麻子道:“随便,你给我哪个我要哪个,三爷我不夺你所爱。”
我果断地摇了点头,这算咋回事呀,你狗日的也不带这么玩的,我的媳妇你竟……
我犹疑了,喃喃地低声呜噜道:“那……你想要哪个?”
完过后,我脑筋里又俄然冒出个坏主张来,叮咛她说,若阿谁老目卡哧眼的死瘸子对你心胸不轨,你就……如此。
重返沦亡区,或许能混过几天,但时候充满着伤害,分分钟就会遭受鬼子追杀,可按照地呢,也是这熊样。
三麻子冲我一瞪眼:“往哪走?别动,既然来了,尽管出来就行,你当小鬼子的地盘那么好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