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他却俄然道:“右边胡同,出来。”
三麻子烦了:“徒弟呀,大半夜的,你门徒我蹦着条腿去人家里,人家会忌讳的,你不是说过吗?”
这类事,顺水推舟就行了,我随口道:“今晚吃了饭,我们去镇子上先察看好地形,再设法进入阿谁死人家里……”
一进胡同,我前后瞅瞅,蓦地记起就是前次来的阿谁,内心不由一沉,莫非真是那酒鬼死了?
“特么太看不起咱了,老子不把她的毛拔光算她丫的长得俊。”
三麻子喊道:“停!”
那暗娼连叫几声没回应,遂忿忿地骂道:“穷鬼,拿老娘磨牙呀,呸!”
我不便出声,跟着大锤在乌黑的胡同里拐了几个弯,来到了一个倾圮的院墙边上,大锤一指院内的那两间破茅草屋,低声道:“就是这家。”
大锤顺口问道:“几毛?”
大锤忙蹲身放下三麻子。我不晓得他要干啥,刚想问,只听三麻子又叮咛道:“大锤,你带着我徒弟先去那死人家里探探啥环境,都有啥人,我特么担忧他家万一人多,咱就不好弄了。”
这打扮,标准的一个土鸡。
三麻子的话,让一枝梅不由一阵冲动,连连点头称谢。
靠,接下来该如何安插,我是一窍不通,忙摆手:“这点小事,你安排安排就行了。”
三麻子看看我:“徒弟……”
三麻子一皱眉:“到时你们就晓得了,不该问的别问。”
疤脸紧问道:“那接下来再干啥?”
前面胡同口有两个女人身影在来回闲逛。那应当就是暗娼,可惜我前次来的时候太晚了,要不也不会搭上条性命。
此时,已是早晨七八点钟,镇子大街上灯火透明,几家酒馆里传出酒徒们吆五喝六的猜拳声。
我担忧和大锤两人进不去那家的门,毕竟第一次办这事,没经历,更不会忽悠,便忍不住问道:“那,你呢?”
大锤哦了一声,又道:“那她家没亲戚朋友?如有,死了人都要来守灵的。”
我娘,这还真是阿谁酒鬼家啊。我想起了阿谁病弱干瘪的女人,内心一阵酸楚,不过又一想,酒鬼死了或许对她来讲是个摆脱。起码不消再受气了。
大锤听了,感觉也是,就叮咛我快进快回,他在外等着。
我觉得三麻子又起了色心,想畴昔逗逗她们,摸几下奶过过瘾。
大锤一听火了,回身要归去揍她,我厉声道:“快走,磨叽啥!”
借着暗淡的灯光,我见她约有三十多岁,烫着发,面庞抹着粉,很白,嘴唇涂的跟吃了死猫似的,红的吓人。上身穿一件薄弱的水红色紧身小褂,把两个大奶勒的鼓囊囊的,一走乱晃,上面着一条蓝裙子,红色高跟鞋。
大锤汇报完谍报,一枝梅把目光看向了我:“大哥,接下来如何办?”
“没题目!”三麻子很痛快隧道,“大妹子,只要有我和我徒弟在你身边,任何事咱都能办了!”
大锤有些迷惑地问我:“大哥,你是三爷的徒弟,他如何反而老叮咛你呢,真怪。”
三麻子得令,伸头冲一枝梅奥秘地小声道:“你挑几个聪明大胆的兄弟,今下午早点用饭,都别喝酒,咱傍晚就出发,若顺利的话,半夜就能端了阿谁差人所,当然,若出不测的话,就没法说了,不定我们都没命了呢。”
“我,我之前程经镇子,来她家讨过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