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客气,他们越内疚,三麻子骂道:“二赖子,坐我这儿,哥我有话问你,特娘的,十多年了咱老兄弟没见着,今晚陪着俺们喝一壶,好好聊聊,另有顺子,吴二鬼,八大锤,都特么过来!”
而三麻子呢,张嘴瞪眼地呼噜连声,这老东西,真是没心没肺呀。
哭声先是在外屋,接着又在我们这屋的某个墙角里,最后竟听到在屋梁上。
我因还要炒菜做饭,就说了声抽身跑到厨房里忙活起来。
遂悄悄长舒了口气,甩头抛掉了这些心悸,穿衣起来,先开房门往外屋细心打量了一遍,发明屋门仍上着门闩,也就是说没人出去过。
顺子比我大六岁,本年也三十四了吧,人老了很多,看上去比实际春秋要大七八岁不止。
我憋的越来越难受,可浑身又动不了,只要躺在哪儿惊骇地等死。
我娘,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靠,你个老东西半点没把狗剩媳妇装内心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