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麻子冷哼一声:“去西天了!”
厥后的日子里,三麻子也并没再折腾,并且逐步也不再给人‘看病’,每天除了在院子里溜圈,就是看书学习。
可情势已生长至此,我也没体例呀,三麻子说要散尽家财,去做一个“反动兵士”,我也只要跟着他混到底了。
这特娘的,我终究把账算明白了,共军掌权比国军掌权对我的威胁更大。
没了?不是另有他太太小云吗,三麻子只要带着她,我就有来由带上桂花娘。
当天早晨,我一夜没睡着,现在晓得共军将占据天下了,那大花瓶和虎子必死无疑,一枝梅也会兴风作浪追杀我,另有阿谁泼妇林山花。
我蹑手蹑脚来到西屋门口,侧耳附在门上听了听,内里传出纤细的鼾声。
我昏了,早晨,我偷偷问三麻子该如何办?
三麻子脸一沉:“留那儿,咱特么也的去内里干反动,这个家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