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子媳妇不知啥事呀,连问:“咋的了,咋的了?”
麻子说的这么严厉当真,我也不敢犟了,便穿好衣服去东磨屋里拿了把砍柴刀,扛着扁担绳索就出了门。
麻子一瞪眼,说当局能驱鬼吗,当局里也是一个小我,还没老子经历老练呢,从速的穿上衣服去桃树地里砍些桃木枝条来,老子要保命。
坏了!
只觉耳边疾风吼怒,双腿恨不得能扎上翅膀,一步飞到家里。
三麻子噢了一声,吧嗒了下嘴,瞥了眼窗户,刚要说话,二赖子一步闯了出去:“兄弟,咋的了,你慌镇静张的,内里出啥事了?”
我回身抄起一个板凳,急叫道:“三爷,内里来人了!”
三麻子呵呵笑道:“害啥羞呀,老嫂比母,嫂子在小叔子面前没大没小。”
这一说可把他吓的不轻,又是要烧房,又是要排毒的。我也怕了,问到底该如何弄?别的现在是新社会了,你可别瞎折腾。
这回内里有反应了。
我吓的浑身乱抖,大气不敢再出一声,两眼紧盯着窗户,步子悄悄地今后退去,就在这时,忽听屋里又一声嘶喊:“小崽子你给我出去,老娘要日返来……”
他一见我这模样,也吓了一跳,下认识地往院门外望了望,急问:“咋的了兄弟?是不是国军打返来了?”
赖子媳妇听三麻子这么一说,下认识地看了我一眼,仿佛有些难为情。
二赖子应了一声,回身出去了。
我娘,我脑袋又轰的一炸,瞪眼张嘴地晕了。
咦,按说她不懒呀,这天都亮了,咋还在睡?
内心却在想,麻子又瘦又老的,能满足的了她吗,不过有一心机,麻子是个老油条,花腔多着呢,不消说七十二式,就是十招八招的姿式,也狗这女人新奇欢乐一阵子的了。因为二赖子阿谁土鳖没文明,也应当很少经历过女人,他是不会有啥花腔的,要不这女人也不会不到一天就被麻子上手。
赖子媳妇忙点头:“嗯,哥,有你们在,我不怕……”
忽听内里传来打门声,我心猛地一颤,忙一步又抄进了里屋,却一眼瞥见三麻子也正撅着屁股拱在赖子媳妇怀里。
遂走到屋门口用手一推,门竟关着,便又来到窗户前轻声叫道:“狗剩婶子,起来了吗?”
孩子刚睡醒,脑袋在她胸前乱拱。
这,这真是天上掉屎,来了狗运了啊。
“妹子,别怕,有三哥我在,啥样的匪贼间谍都进不来,就是出去,老子也会眨眼间弄死他。”三麻子吹嘘着,目光就盯向了她的怀。
我轻蹙了下眉头,内心暗骂了一声,刚把脸凑到门缝上,忽听内里一阵咕咚、咕咚的脚步声吃紧传来。
我娘,我脸唰的一热,进不来出不去的,不知该咋办了。
“你去狗剩家看看你嫂子用饭了没,她若还在睡觉的话,你直接撞门出来喊,必然要把她带来,这都啥时候了还不过来做饭……”三麻子语气有些火,也有些不满。
连续两早晨,麻子被幽灵卡死了两次,我不说他还麻痹不觉呢。
“你个小崽子,要出去就进,在内里咋呼个啥子!”声音底气实足,且有些粗。
“二赖兄弟!”不等我答复,三麻子高叫了一声。
三麻子天然不敢跟她说实话,只让她上炕,说比来上面来告诉有好人出没,明白日的就杀人逮人的,以是我们要谨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