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娘的咋办呀。我急的不可了,内心也愈发严峻起来。
王凤兰一听,没好气隧道:“都啥时候了,半夜五更地还嫌作的不敷呀……”
俩民兵都熟谙我们,又见三麻子趴在我背上乱哼哼,一副痛苦的神采,就叮咛了几句,放行了。
心下不由一阵狂颤,忙叫着:“停止,停止……”
我娘,这咋回事?
我搀着三麻子下了炕,他拿过拐棍,边往门外走,边持续骂道:“这臭婆娘,真是不成理喻,等老子明天就去乡当局……”
三麻子却不平气,骂道:“你懂个屁,老子想耍耍,那臭婆娘却不让我日,你说要她好干啥!”
王凤兰和我对望一眼,抿嘴应了,我俩便又来到了西屋。
俄然,东屋传来“啪”的一声脆响,仿佛是耳光。
因为,像我们这类昏天魔王,在共匪那儿是吃不开的,更不安闲呀,还是国军地盘好,吃喝嫖赌没人管,只要你有钱就是爷。
我背着他咕咚、咕咚地来到村口,两个民兵忙凑上来查问,我把三麻子的话反复了一遍。
穿戴一新后,出门已近傍晚,我们便住进了湖北路上的一家“龙翔”堆栈。
掌柜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个子不高,但很矮壮。
他说着,我们便出了屋,来到了街上。
“老子心口痛,要去乡上找大夫看看抓点西药。”三麻子在我背上咕噜道。
王凤兰昏了,大呼着抢身扑到炕上,奋力撕扯俩人:“叔,叔,你这是咋的了,我婶咋惹你了,罢休,别打……”
但这儿早已束缚,各处都有束缚军扼守。
我下认识地挠挠头:“他,他生了气后必须漫步漫步,要不心口痛。”
我一听,内心立马开畅,对呀,以这个借口,王凤兰不会想到别的,再说有我跟着他,量也出不了寻短见的大事。
我嗯了一声,脸上暴露了对劲的笑容。
这一去,如同虎归山林,蛟龙入海,我们纵情地撒开了欢。
我靠,麻子,守着女人你也美意义说这个,真是浑到底了。
“打死你,打死你个臭婆娘……”三麻子大吼着,抡拳朝炕上人影咣咣猛打,“老子要跟你仳离,明天就去乡上找当局离……”
我想到这儿,便下炕来到西屋门口,闻声王凤兰正在小声安抚劝说着桂花娘呢,就悄悄咬了下嘴唇,冲屋里道:“王会长,我三爷说要出去逛逛,顺溜顺溜气。”
这些,我们都不在乎,既来之则安之,眼下我们的目标是寻个温馨的处所先住下,过一段花天酒地的日子再说。
东屋里灯已燃烧,黑咕隆咚地看不清人影,但炕上三麻子和桂花娘的厮打哭嚎却惊心动魄。
这话顺理顺章,王凤兰不能禁止了,就道:“那早点返来,我还要怒斥他呢,都新社会了还打老婆?没憬悟!”
我就趁着这工夫,很顺利地把那布包系在了她的裤腰带上。顺势戳了三麻子一下。
王凤兰本是村里调剂的熟行,哪能放手不管?何况三麻子抓着她的胳膊也不放。不拉开架是绝对不会算完的。
“今晚咱就走。”三麻子道。
三麻子抬了下眼皮:“不消,这就走。”
他领着我们上了二楼检察了余暇的房间,三麻子选中了一个墙壁上画着西洋美*女的屋子。
麻子晓得我到手了,这才呼哧着骂了桂花娘几句,撒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