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麻子道:“这个你甭管,你只要把这耗子和狗从屋顶上扔到棺材上,就算完事,其他我来做,你特么觉得我闲着呀,老子比你干的还多。”
我忙道:“你别管我是谁,给你钱就中了,我,我还要去抓耗子呢。”
那女人在里屋闻声动静,问道:“如何了,还在内里磨叽啥,快出去吧。”
我不敢再问,心想,管它成不成,只要我把狗和耗子扔到大善人家屋里,就从速撒丫子。
我转头望望街口,问道:“那,咱下一步该干啥?”
噢,本来是这么回事,我恍然大悟。
话刚落,只听那女人“切”了一声,道:“你觉得我感受不出来呀,他那瘦猴样,搂着都咯人,你鸟大抵壮的,跟头牛似的,嘻嘻……”
三麻子这才赞叹道:“没想到你小子还会这招绝技,行,三爷今后不敢藐视你了,呵呵。”
我脑袋轰地一炸,竟懵了,本来,这女人早晓得我不是她阿谁相好的了?这咋办?
狗和耗子都有了,第一项任务完成,我兴冲冲地溜街串巷,一气跑到了村口那棵大柳树下,却不见了三麻子的身影。
进个屁,老子从速窜吧!
他又问让它叫,它还会吗?
“起码两回,不,三回,并且明晚还要来。”那女人说着,探手就往我胯间摸索。
我用褂子包好耗子,翻墙来到胡同里,蹲身四下瞅瞅,见四周黑漆漆的没有非常,便松了口气,顺着胡同溜到先前听到有狗叫的那家院墙外。探头往院子里打量。
这时,一道亮光在六合间闪过,把四周耀的亮如白天。紧接着“咔嚓”一声炸雷在我们头顶响起,我吓得一颤抖,豆大的雨点就哗哗地落了下来。
我说着就想摆脱开她的手,那女人却抓的更紧了,道:“不可,一块大洋日一回,你傻呀……”
我禁不住道:“三爷,不下雨恰好,要不咱没法弄呀。”
这家家道还不错,四间半草半瓦的屋子,院子里固然也空荡荡的,但在阿谁年代,也算是其中产家庭了。
我靠,本来这故乡伙藏在那边面呀。
察看完院子里的景象后,我蹲身从地上摸起一块巴掌大的石块,双手悄悄把住院墙顶,渐渐引体向上。
我不想再当棒棰,直接问道:“那我爬屋顶的时候,你在哪儿策应我?”
靠,摆平就用不着被人当死狗扔出来了,还美意义再吹?
不可,的从速开溜,要不被她刨根问底,那身份就透露了。
三麻子有些活力了。
只好硬着头皮又进了屋,那女人闻声我出去了,遂嘻嘻一声,道:“咋了,怕我了?”
三麻子“哦”了一声,从灌木丛里站起来,单腿蹦到我面前,蹲身一屁股坐在地上,瞅瞅我怀里抱着的狗,问道:“是活的吗?”
身后传来那女人的嬉笑声:“好,老娘等着你,看你个屁伢子毛都还没长全,就敢吹牛了,嘻嘻……”
三麻子说完,从腰间那全能破布包里摸索出一个刀片,就是给一枝梅做手术用过的阿谁刀片,递到我手里,小声叮咛道:“到时你在放这老鼠的时候,用力在它屁股上划它几下,必然要喷出血来,记着了?”
我靠,这么说这个女人喜好上我了?可我连她的模样、年龄,叫啥姓啥都不晓得呀。
我晕,这他娘的坏了,我想日,可这不是个时候呀。便对付道:“那……你先等会,我下去撒泡尿再返来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