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三麻子替我日了一枝梅,我还得感激他呢,靠,这故乡伙做啥事都有理,不但让你辩驳不了,反而还的口服心折。
简短截说,三天后,要停止婚礼了,匪贼们也把大厅安插的披红挂绿,张灯结彩。只等早晨喝了喜酒闹洞房。
小红道:“那咱快走呗,二当家的叮咛咱要快归去的。”
三麻子一皱眉:“我想下去撒泡尿。”
三麻子玩了俩小女人的事,我当时不晓得呀,看着他们进了灌木丛,还心想,这不大合适吧,又一想,感觉那么老个老头子了,小女人还不懂事,也无妨,乡间不是常常有孙女架着爷爷上厕所吗。唉,谁特娘的能想到这个老牲口早把这两个不涉世事的小女人玩了呀。
回到住处,我兴冲冲地跟三麻子汇报了环境,三麻子一听,天然很镇静,也很对劲,立即叮咛我去大锤那儿,把他要来几匹马,我们几人就仓促出了盗窟大门,挥鞭打马,绝尘而去。
话刚落,正在贴囍字的小红和小青“嘻嘻”偷笑了一声。
那么,接下来咋办?
我轻叹口气,点了下头:“没干系,只要好好养着,别碰到动着,很快会好起来的。”
“晓得了,姐,嘻嘻……”
可三麻子这泡尿也真够长的,足足过了十几分钟,他才面色怠倦地被两个小女人架着从灌木后出来。
而我,不但白顶了个恶名,忙活一顿,连女人的毛都没见着,你说冤不冤。
一枝梅呵呵一笑:“也行,你们要快去快回,路上别担搁,家里另有好多事要做呢。”
我们只好停下来,我刚要上马去扶他下来,三麻子忙摆手:“不消你,不消你,你明天结婚,是新郎官,这事粘不得。让俩小女人来就行。”
三麻子呢,趁着这个工夫,在屋里给小红和小青讲授起了五行八卦和内里天下的出色。
我靠,这杂种,事事还挺多。
事情已经走到这个境地,我也没体例了,为了活命,就是割下你胯裆里的玩意喂狗,也得喂呀,更别说假结婚了。
咦?这杂种,说的仿佛也在理,她那样,一时半会我还真上不了手,再者,她也不会让我上,大腿一碰就痛,傻子也晓得。
三麻子不屑地一撇嘴,满有掌控地阐发道:“是这么回事,这新郎新娘要结婚,按说要两人一块去还愿,但那娘们有腿伤,不敢骑马,以是,她必定不能去,而为了监督咱,又会派人盯着,那她会派谁去呢……”
一枝梅听了,脸上暴露了一丝伤感,眼圈也红了,如有所思地沉吟一会,道:“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这个事情对我来讲并不难,因为我服侍照顾过“阎王婆”,对于女人那点谨慎思,我大抵是懂点的。
小红和小青嬉笑着下了马,畴昔扶他下来,一边一个架着他就去了路旁灌木丛后。
三麻子说结婚必须有,只要和一枝梅成了亲,她才气信赖咱,对咱放松警戒,咱也就有机遇逃窜了。
这里人多了起来,老长幼少的善男信女和挑着货郎担子的小贩在山道上来交常常,络绎不断。
逃窜?这是我巴不得地事。可如何逃呢?
俩小女人恍然大悟,忙点头,又一次叮咛快去快回。
“等她伤好了,特么黄瓜菜都凉了,咱若七天内逃不掉,那等着被一锅端吧,切!”三麻子持续道,“不说你也晓得内里都炸成一锅粥了,不但‘活阎王’他哥家要来报仇,我估计县当局那帮饭桶也会派兵来剿,到时两路人马齐聚黑风口,你就是神仙也扎翅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