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更来气了,三麻子使计把她睡了,她反而还把他当好人了,起码在她的心目中,三麻子的形象比我高大,啥玩意呀,吵嘴不分的匪贼婆娘。
或许她不晓得首长是个啥称呼,但既然三麻子这么说,她也就稀里胡涂地这么叫了。关头时候,能贴糊上就从速贴,存亡就是眨眼工夫,也是这老头的一句话。把他哄恣了,或许还能饶她一命。
没想到,刚出来,就在我回身要往大宿舍里走的时候,一枝梅俄然低低地叫了一声:“站住!”
三麻子等的就是这句话呀,但他不想猴急,而是难为情地咧了咧嘴:“她,汉奸的女人......”
这时候了,还管啥汉奸不汉奸,能从速治好了你的‘病’就行。
我如此激烈反对,另有一个不成言说的隐情,我和一枝梅这个匪贼娘们伶仃外出,若万一她趁着没人的时候逼迫我和她睡觉,那这辈子就更没自在身了。
一枝梅也是一惊,忙道:“那,大叔,那,那咋办?你有药吗?从速吃药,你若那样,我们就......”
只是,鬼子还不晓得我们的巢穴在哪儿,这满山遍野的寻觅,最多也是一群喽啰,黄孙子是不会亲身来瞎转悠的,除非他们晓得了我们的老巢,但这还不知要多少日子。
本来,黄长文来潍县一上任,本地商贾富户就从速去他府上拜见,目标就是想傍上这个有权有兵的又有背景的新贵。
我一愣:“那你要我们去干啥?”
三麻子力排众异,说临时先留着她,看她表示,若持续死不悔过,就交给泛博兵士们措置。
阿谁汉奸小妾呢,被押回女宿舍里,由众妇女把守。
这时,一枝梅也明白过来三麻子要干啥了,猛踢了蓉儿一脚:“要你写就写,磨叽个啥!”
唯有矗立的胸脯还能令人面前一亮。
别的,由大根和铁柱卖力安排职员在洞口外轮番执勤。
俄然,她把目光看向了一向低头坐在那儿的汉奸小妾蓉儿,遂游移地问三麻子:“大叔,你看她......”
黄孙子也是没想到,他本来是想守株待兔,灭了我们这几个‘土八路’,不料,我们却反而灭了他一个排,又绑架了他的情妇,他不疯才怪了。
这明显是扯谎,为了脱罪罢了。
“你觉得老子是让你去送命吗?”三麻子瞪着赤红的狼眼,恶狠狠地看着我。
另有,缉获来的绫罗绸缎全数放在三麻子住的阿谁洞里,以备随时夸奖在事情中表示好的女兵士。
信写好了,三麻子仿佛也累了,他连打了几个哈欠,俄然苦着脸道:“唉呀,明天我的阳气几近耗损殆尽了,连走路都直不起腰来,怕是要抱病。这病一发作,起码要昏倒个十天八日的。”
我可不想也不敢图一时痛快而搭出来下半辈子的幸运。玲花还在尼姑庵里等着我呢。
默哀毕,三麻子命令两个妇女擒着蒋汉奸的阿谁小妾来到前面,起首声色俱厉地列出了她的三大罪行:一:不该嫁给恶霸汉奸;二:不该勾搭城里的汉奸;三:不该帮着汉奸逼迫百姓。
我心猛地一沉: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