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麻子说道:“大师放心,我和郭副司令最多有个十天八日的就能返来,到时咱几千人马,加上天兵天将,不消半个时候就能打下县城,当时,咱啥都有了!”
我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呀,眨巴着眼刚要问,三麻子又道:“以是,我去那儿最合适,师兄见师弟,他不给我磕个头都说不畴昔,咱把前提一提,他必须承诺,要人派人,要炮拖炮,欢畅了咱把他们的几千人马全数拉这儿,妹子你当司令,他当副司令,当然,你们几个也是副司令......”
一枝梅提着那伪军官的头颅奔上山梁,在三麻子面前一晃:“大叔,你看这是不是阿谁黄孙子?”
刺杀任务美满完成,我们又赶了几十里路回到了‘按照地’。
几小我一听,立马又寂然起敬。
因而,俩男人抬着滑竿,我搀扶着三麻子,进到了林深处,在一片空位上歇了下来。
我娘,这不就是阿谁黄孙子吗。好!
人家俩人翻山越谷地累死累活抬了你狗日的一夜,咋又要俄然把人家砸死?
只好握着石头,艰巨地站起来,轻步走到俩男人身边,眼一闭,双手同时猛地一落,只听“咔嚓、咔嚓”两下骨裂声,两人的脑门同时喷出了鲜红的血雾……
“你们听听!”三麻子一伸大拇指,“真是满门忠烈呀,大狗剩同道英勇捐躯,冰冰同道又接过反动的钢枪,这,比当年的杨门女将穆桂英都短长呀,我,我……”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我张口结舌地无语了。只好用求救的眼神望向三麻子。
三麻子一蹙眉,表示我不要出声,抬手指了指那两个熟睡的男人,把石头塞到了我怀里。
我们几个镇静地叫了起来。
这下世人更冲动了,纷繁嚷着若再有兵戈的机遇,必然要带他们去,包管英勇拼杀,誓死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