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胡师爷说的是打汉奸恶霸,其财产充公,而不是私分。冠冕堂皇,名正言顺。
大根说他也没问呀。何况这都是小道动静,是不是真的还不必然呢,谎报军情是要杀头的。咱兄弟暗里里说说,权当笑话听罢了。
出去跟着跑一趟,毛没少一根,竟还得了一块大洋,我娘,这活好,下次我们也要去!
刚跑到村口,就闻声村庄里传来了“啪啪……”的枪声。
早晨吃了饭后,我们三个副司令,带了八个兵,持枪就上了路。
而当了八路军,混一年就能挣到三四头牛呀,换算成现在,就是好几辆轿车的薪水,并且还不消干活,只拿条枪跟在人群前面咋呼咋呼就行。
而蒋家大院门口呢,固然也挂着一盏马灯,却没人。
“咋回事?”透明的火把下,三麻子盯着我,峻厉地问道。
以是,大根和铁柱回到各自的村里一鼓吹,天还没黑,就呼啦啦就领来了四五十小我,有男有女,都是脸黑体壮的夫役人。
世人闻听,同时一愣,三麻子迷惑地看向了我:“啥谍报?”
我们一行十多个棒棰,在崇山峻岭中走了近一个时候,终究回到了我们的‘按照地’。
三麻子和一枝梅见此,神采也都刷地沉了下来。
大根说,蒋汉奸家里养着七八个仆人,夜里轮番值班,家大业大,在本地是驰名的恶霸地主,日本人来了,他又抱上了鬼子的大腿,跟潍县城里皇协军团长黄长文很铁。
两人连喊了三遍,不等院子里的仆人反应过来,我俩就回身撒丫子朝村外跑去。
但是,当我们趁着夜色,赶了二十多里路,来到蒋家村的时候,却远远瞥见村中有一个小炮楼,上面还站着两个持枪的仆人。
数了数,男的是三十六个,女的是十一个,且有好几对是伉俪。
我俩这么一说,三麻子和一枝梅对望一眼,不吭声了。
我趁机又道:“三爷,我们固然没打掉那窝汉奸,但获得了一个首要谍报!”
话式微,只听一声惊叫,紧接着“轰”的一声巨响,火光起处,两个仆人惨吼着窜上了半空。
三麻子先选了五个看起来比较年青标致的女人,当伙夫,美其名曰“炊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