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看了可别说不中。”她说完,放下拖把,朝我道,“走,去里屋。”
“啥样的熟人?”她眨眼问道。
玲玲皱着眉在内心算了算,道:“起码十多块大洋呢,若日子长,这个数恐怕还不可。”
三麻子道:“少爷返来了吗?”
她可别弄个暗娼来涮我。
“闭嘴!”三麻子在那间大声骂道,“你是个啥东西,我不清楚吗,别跟我装端庄,光亮正大的睡吧,老子困了。”
“三爷!”我端着茶碗站了起来。
我顺口道:“十八了,还没呢。”
玲玲闻声转头,看着我,迷惑地问道:“啥事,少爷。”
“为啥?”我紧问道。
我娘,忙活一顿,还是要归顺鬼子呀。
三麻子冷哼一声:“你觉得日本人那么好乱来吗,也就是我出面摆,要不那些乡巴佬能活着从山上走下来吗。”
我一愣:“这……”
我便在客堂的椅子上闷坐。想想我跟枣花的事应当成不了,主如果三麻子不知在这要呆几天,若只呆个十天八日的,咱也不能害了人家黄花大闺女呀。以是这豪情不能太当真,不然会两败俱伤。
我一愣,惊奇地问道:“你不在那睡,上这儿干啥?”
我说是,他又道:“你明天再去,跟他们说说,日本人要他们把兵器都交上来,不然,会派兵屠了大堡村。”
“噢……”玲玲点了点头,如有所思地问道,“有是有,不过,就看你想找啥样的了,是找媳妇,还是只临时相好的?”
最后,她叹了一声:“唉,这数着很多,可儿家都没的空呀。”
这时,她说啥我都会承诺了,闷哧着道:“嗯,好,我……”
我问:“那咋办?”
“师徒干系,”我听她好似怕三麻子,便又道,“他还抢过我的女人呢,没事,这些事,他不管。”
我靠,三麻子呀,三麻子,你个杂种真是看破了我呀,我在后背发凉的同时,内心也不由一阵暗喜,不等玲玲脱光衣服,就起家一把抱着她滚到了床上……
“嗯,刚返来。”我谨慎地应道。
我可不上阿谁当,就那么假装不急不慢地听着。
双手把衣服一展,血红的肚兜立马闪现在了我的面前,浑圆乌黑的肩膀,另有高矗立起的胸脯……
我内心立马起了邪念,归正这个女人也不是啥好鸟,三麻子更是个牲口,老子就混蛋一次吧。
我粗声道:“他不是我爹。”
她一愣,俄然明白了我的意义,抿嘴一笑,下认识地往外瞥了眼,道:“你爹能同意吗,嘻嘻……”
五块大洋,当时能买一头大牛,相称于现在一万多块钱呢,一个三十多岁的保母,这个价很可观。
她捂嘴偷笑,伸手指了指三麻子那寝室。
“是吗?”玲玲猎奇地看着我,“那要花很多钱呢,起码要给人家扯几尺绸缎,还要买胭脂口红啥的,再说领着出去,还的用饭……”
可这告急关头,我也不敢说啥呀,忙又帮她系裤腰带。
哎?这娘们听口音应当是本地人,再说她跟三麻子也有一腿,信赖她对男女那些事也习觉得常,何不让她找个闺蜜啥的,先热乎几天?
“你别急,我本身脱,别把扣子扯下来,让你徒弟看出毛跷来,”她推开我,低头解着纽扣,问道,“你本年多大了,之前跟女人做过吗?”
我从大堡村返来后,已是下午三四点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