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后,在一名伪军班长的引领下,我俩骑着马出了城,一起向大堡村方向驰去。
“错!”三麻子把手一摆,“是日本人帮着我杀仇敌!”
接着,三麻子又把一个信封递给我,说到时把这个直接给在土岭上驻守的日军曹长犬养太郎便可。
三麻子冷哼一声:“你傻呀,有金银财宝咱给他们?毛!”
我内心暗叫,这村庄算是毁了,只是,不晓得明天我能救出多少人来。
我娘,三麻子你狗日的太帅了!向你致敬!
我一愣,他还想去重庆?
天晌午的时候,我们策马达到了大堡村,直接从坍塌的村口里驰进,沿街是满目残垣断壁,触目惊心。
信封固然是开着的,但我也不认字呀,也不晓得三麻子鼓捣的啥,就应了。
“那,那咱给他们啥?良民证吗?”因为在我的印象里,良民证应当到哪儿都好使,而我们,起码是我,现在还没那证件呢。
我们洗了澡,三麻子让女佣玲玲单独去另一个房间睡了,而让我和他一个床。
我们骑马到了村西头,见这儿的土围子已被炸出了个大豁口,便纵马跃了出去,又往前跑了一小段路,山道越来越陡,只好下了马,把它们拴在路旁的树上,两人吃紧往山上奔去。
三麻子又哼了一声,但没正面答复,而只说了句:“到时候你就晓得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