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说给她治好了吗?”我连急带吓的,快哭了,身子更是颤抖不成块了。
说实话,小娥仿佛从没经历过我这么结实的男人。不知她原配是个啥人,但老陈肥胖,麻子也不咋的,并且年纪也老了,乍第一次跟我,天然是欣喜冲动不已。
我娘呀,我昏了,也不敢喊叫呀,忙急三火四地从床上跳下去,披了件衣服,赤着脚开了门,跑到了三麻子房间。
当我们走到一荒山坡,安葬了小娥后,我哭了,哭的悲伤欲绝,痛心、惭愧,也怜悯,不知,这辈子会不会再能来这儿给她坟头上填一把土,烧一张纸。
男人道:“叫火龙沟镇,应当有吧,客岁我去镇子上卖草席,瞥见很多背枪的大兵。”
忙一把搂住她,就“吱吱”地亲上了。
我们进了屋,掌柜的点着了墙壁上的火油灯,叮咛了几句,就出门走了。
三麻子问道:“另有吗?”
我不敢游移,回到房间后,跪在床前朝小娥磕了三个头,祈求她宽恕我的贪婪,而后又把她的衣服穿上,看着她惨白的神采,内心一阵阵绞痛,昨晚另有说有笑又叫的,这眨眼……
借着灯光,我这才发明这房间很小,只要一个床铺,只能睡俩人。
小娥忙嬉笑着躲开,要我上床,用被褥蒙住头。
我照她的话,诚恳地做了。
这也算客房?跟那些打更的屋子差未几。不过,好歹有个住处,我也满足了,何况另有小娥伴随呢。
三麻子多给了他两块大洋,那男人冲动之下,又赶着车把我们送到了山岭顶上,才告别。
“哄人是小狗,嘿嘿。”我说着,伸手摸了她的胸脯一下。
小娥,小娥死了。
我闻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小娥应当在脱衣服吧,我不敢在这时偷看,怕迟误时候。
“我也是。”小娥紧接道。
我张嘴瞪眼看傻了,喉咙也干渴的要命,身材天然有了反应。
便在暗淡的灯光下,脱掉衣服,端着木盆来到墙角,背对着坐在床沿上的小娥,不管不顾地洗起澡来。
三麻子蓦地举臂大吼:“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群众连合起来!”
暗淡的灯光下,南墙根下,小娥正背对着我,在哈腰撩水。
天气越来越暗,没多大一会,便黑严了。
我拥着她沉甜睡去。
而三麻子呢,始终坐在车的一角,伸头望着黑黝黝的夜色,偶尔跟那赶车的男人搭上两句。
三麻子转头冲我道:“郭子,你和小娥跟掌柜的去那边看看,我和赶车的兄弟就住这儿了。”
浑厚的后背,乌黑滚圆的屁股,玉柱似的大腿,令我不由一阵打动,连连暗叹老天对女人的塑造真是太完美了。
而那男人则牵着驴从一侧的大门里出去,把驴拴在了后院的一个柱子上,忙着抱草,提水喂驴。
下了山梁,来到了前面一个村口,三麻子还想租车或买车。
当我大汗淋淋,气喘吁吁地罢战之时,突见她两眼一翻,竟晕死畴昔。
我们跟着掌柜的提着马灯来到后院,顺着檐廊来到尽北头的房门前,他推开门。
不消转头,我也晓得小娥会在偷看我。
“小,小娥她……”
但我见街上有人或扛着枪,或背着大刀在行走,便有些胆怯,不敢单独进村。
小娥忙点头:“我不洗,羞煞小我。”
她问:“真的吗,可别骗我。”